第47頁(第1/3 页)

&ldo;先生，絕對沒什麼了。&rdo;

&ldo;老兄，你最後再檢查一遍，然後走人。不要忘記每天在聖路易島新中心碰面。而且，等會兒在汽車旁，我會再見到你。&rdo;

被拉烏爾不斷催促的克拉拉結束了梳妝打扮。她戴好了帽子，拉住了他的手。

&ldo;你怎麼了?&rdo;他說。

&ldo;向我保證這個奧爾嘉……?&rdo;

&ldo;怎麼!你還想著她?&rdo;拉烏爾笑著大聲說。

&ldo;我……

&ldo;既然我都向你保證過這是我要繼承遺產的一個老嬸嬸……&rdo;

&ldo;你剛才說是一個老表姐。&rdo;

&ldo;她既是我的嬸嬸又是我的表姐。她的後父與我一個舅舅的姐妹第三次結婚時聯了姻。&rdo;

她笑了起來，用手遮住他的嘴巴：&ldo;不要說謊，我親愛的、其實，這對我都一樣。我只嫉妒一個人。

&ldo;庫爾維爾嗎?我向你保證我對他的友誼是……&rdo;

&ldo;住口……&rdo;她央求說，&ldo;你很清楚我說的是誰。&rdo;

他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ldo;你是嫉妒你自己。你在嫉妒你的形象。&rdo;

&ldo;嫉妒我的形象，你說得對，我嫉妒這個有著不同表情、有著一雙更溫柔的眼睛的我的形象……&rdo;

&ldo;你有著最溫柔的雙眼，&rdo;拉烏爾忘情地吻著她，這麼溫柔……&rdo;

&ldo;我的眼睛流了太多的眼淚。&rdo;

&ldo;你這雙眼睛笑得太少。笑是你所缺少的，我會來教你笑。&rdo;

&ldo;你知道為什麼安托尼娜讓錯誤繼續了兩天。而什麼也不說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因為她害怕說了什麼話會對你不利。&rdo;

&ldo;為什麼害怕呢?&rdo;

&ldo;因為她愛你。&rdo;

他高興得跳起舞來。&ldo;啊!你告訴我這個真太好了!你確實認為她愛我嗎?你要我怎麼辦?我，我不可抗拒!安托尼娜愛我。奧爾嘉愛我。傻妞愛我。庫爾維爾愛我。戈爾熱雷愛我。&rdo;

他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走向樓梯，這時，他突然地停住了腳步。&ldo;有電話!&rdo;

確實電話鈴聲就在他們身旁作響。

拉烏爾摘下了耳機。這是庫爾維爾，庫爾維爾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結結巴巴地說道：&ldo;戈爾熱雷!有兩個人和他在一起，他們把柵欄砸了。我只得躲進一家咖啡館……&rdo;

拉烏爾把電話掛好，一動也不動地呆了三四秒鐘。然後，他一下子抓住了克拉拉，把她扛在肩上。

&ldo;戈爾熱雷。&rdo;他簡單地說了一聲肩負重物，從樓梯上衝下來。

在前廳門前，他聆聽了片刻。傳來了由卵石路發出的咯咯的腳步聲。透過木格保護的毛玻璃，他看見了好幾個人的身影。他把克拉拉放了下來：&ldo;你一直退到飯廳那裡。&rdo;

&ldo;那麼車庫呢?&rdo;她問道。

&ldo;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