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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揚他們剛剛大概是想來求證這件事的,可惜被我趕走了,現在指不定又傳成什麼樣子,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證明你只有一根……」
「不需要。」
洗澡盆被哐當一聲塞進了沈意馳手裡,楚限氣勢洶洶地朝營房裡走去,經過一陣叮鈴哐當咚咚咔嚓,莫揚那幾個小兄弟幾乎是排著隊把沒被老師收走的零食、漫畫、遊戲機和充電寶「上貢」給楚限以求原諒。
「說,錯哪了。」
楚限坐在莫揚床上,撐著臉懶洋洋地看著他們「進貢」來的好東西。
「不、不該去偷看咱們楚哥洗澡。」
被修理得服服帖帖的莫揚垂著腦袋唯唯諾諾道。
「還有呢?」
楚限似是覺得不滿意,莫揚旁邊的小兄弟又趕忙補充道,
「不該信謠傳謠,不該說楚哥你、你有兩根oo。」
「以後還敢麼?」
「不不不不敢了!」
「沈意馳,從裡頭挑幾樣拿走,剩下的還給他們。」
楚限指揮道。
另一邊兒看熱鬧的幾個老實的兄弟不停地捂嘴偷笑,
「咱們楚哥這哪是校霸啊,得是個千秋霸主才能有這個派頭吧?」
「楚限要是皇帝的話,沈哥像不像宗人府的小太監?」
「你別說,還真像……笑死我得了。」
經過楚限的一番整頓,接下來的一周里莫揚幾個人老實得不得了,甚至在洗澡時間的最後九十秒里親自站在澡堂門口幫楚限清場。
長達半個月的軍訓轉眼間到了尾聲,最後兩天甚至讓他們遇上天公作美,連著下了好幾場大暴雨,拉練場地差點變成沼澤地,教官無奈,只得放過他們,讓全校同學一起坐在室內看紅色教育電影。
電影雖然年代久遠,但不用在大太陽底下站軍姿走正步比什麼都強。
隔天就要踏上返程,在營地的最後一晚格外熱鬧,教官口哨都吹爛好幾個才讓這群容易熱血亢奮的青春期同學們老老實實躺回床上安靜入眠。
晚夜寧靜,裹了月屑的雨滴順著房檐悄然落在柔軟的草葉上,綴出一串串剔透的雨色,凌晨的營房內漸漸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沈意馳翻了個身,原本莫揚那挖掘機一般的呼嚕聲就入了他的夢,煩躁之時忽然感覺到有人搖了搖他的胳膊。
「誰……?」
「噓——」
沈意馳猛地坐起身,溫涼的手指便輕輕點在了他的唇上。
「楚限?」
沈意馳壓低了聲音,看著不知何時坐在了他床邊上的楚限,一時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裡。
「穿上衣服跟我走。」
楚限也含著聲音說話,看樣子並不像吵醒其他人。
「去哪?」
沈意馳抓過掛在床邊的褲子隨手套上,楚限卻故意賣著關子,
「廢話少說,來不來?」
「你終於忍不住想對我下手了?需不需要我寫張遺書說和你無關啊?」
沈意馳調侃道,楚限輕笑了一聲沒搭理他,等他穿好褲子後便抓著他的手腕帶著他悄悄溜出宿舍。
營房門口二十四小時都有守夜值班的教官和老師,楚限卻像是早有準備,拉著沈意馳繞進樓梯間,咔啦一聲推開了積滿灰塵的一扇小窗,窗外是一片青草地,翻下去不容易發出聲響。
「你笑什麼?」
楚限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沈意馳。
「我在笑,那麼潔身自好規矩嚴肅的『楚神』居然會主動帶著我半夜翻窗。」
沈意馳說著就抓起楚限的手往自己衣服上拍了幾下,蹭掉了楚限手掌上沾到的灰塵,他知道楚限是愛乾淨的,握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