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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的语气变得生硬,白枫说:“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他?”
洛洛把头靠在白枫的肩上,说:“也不是,他知道我不爱他,他也说要停止自己再爱我了。我们昨天只是把两年前的事情说清楚而已。”洛洛看着白枫,问:“白枫,你要不要听一下我小时候的事情,也就是我失忆后的事情?”
白枫搂着洛洛,洛洛把这认为是白枫对她的默许,说:“我失忆后,不记得任何事情,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在医院里,妈妈她跟我说,我是她的女儿,我的名字叫做颜洛。我不相信她说的话,我感到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每天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有穿着白挂的医生和自称是我父母的人,我开始大喊大叫,但换来的却是医生的镇定剂和妈妈的眼泪。后来。妈妈拿着镜子让我照,让我记住自己的样子,再把她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给我看,让我相信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是她的女儿颜洛。”
白枫安抚似的拍着洛洛的背,洛洛接着说:“最后,我相信了妈妈的话,情况也变得稳定,医生允许了我回家。我读小学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像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很孤僻也很胆小怕事,对这个世界有着强烈的不信任感。有很多号称是我的好朋友的人走过来跟我说话,他们也经常邀请我跟他们一起玩游戏,但我每次面对他们的时候都会嚎啕大哭。直到后来我遇到了秦桑,她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相似的特质吸引了彼此,慢慢地变成了好朋友。”
白枫打断了洛洛的话,说:“洛洛,如果你不愿意说就不要再说下去了。”
洛洛摇摇头,说:“小白,如果我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恐怕我以后都不会再跟你说这些话了。”洛洛又说道:“秦桑和我慢慢变得开朗,也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在别人的眼中我们可能是那种很阳光的女孩,但我们并不是,我们的内心都很阴暗。我们学会了伪装。默默地为自己筑起一层安全壳,认为不被别人伤害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相信任何人。我们把自己伪装成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什么事情都不害怕的样子,但是我们敏感,胆小,一些小小的事情都有可能让我们慌了手脚。”
“高中的时候,我和秦桑都做了一些改变,因为我们都恋爱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萧醉,因为他插足了我和秦桑俩独有的生活,他明明跟我们是同一类人,但他却装作他不是。我跟秦桑说萧醉太危险了,不要再跟他一起了,终有一天,他会毁了我们。但秦桑觉得,既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谁毁了谁都还不清楚。他们就在那里不断地互相试探,他们在人前都表现得十分亲热,但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他们俩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接着,何言也向我表白了。一开始我没有理他,但自从秦桑跟萧醉走在一起后,秦桑没有以前那么粘我,我的时间也变得空闲。于是我想有个人陪自己玩玩也不错,因此我接受了何言。何言跟萧醉比起来显得太没有挑战性了,他不需要我费心去跟他周旋,但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两年前他向我提出分手。前几天他回来了,我认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想跟我复合,但是他却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安全壳,了解了我的敏感。他原谅了我在两年前的过分行为,他说他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不会再碰,所以他选择离开我。我为我所做过的事情而感到羞愧,后来就如你昨天见到的那样。”
白枫把洛洛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说:“洛洛乖,你很勇敢,昨天是我不对,你想哭就哭出来。”
洛洛双手环上了白枫的腰,说:“我不会再哭了,小白,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白枫说:“洛洛,你想问我什么事情?”
洛洛问:“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吗?”
“是的。”
“小白,你会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