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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這件事只與我自己有關，與外人無關，而且在我看來並沒有錯，只是可能與世俗禮節不合。&rdo;

&ldo;既然是你的私事，那就算外人說什麼，皇兄也會站在你這邊的。&rdo;衛慕程聽到是衛慕清的私事後，便放下心來，內心有些羞愧，他有一瞬是真的擔心這個聰慧的皇妹會有什麼不臣之心。

&ldo;多謝皇兄。&rdo;衛慕清有些感動，衛氏皇族到了他們也不過是第四代，除了太宗打下江山，後兩代也儘是些兄弟鬩牆、爾虞我詐的戲碼，一朝更迭，朝廷人手換盡，外患內憂，也難怪一些制度上會存在著十分明顯的紕漏還無人發現，亦或是發現了卻瞞而不報。

衛慕清兄弟姐妹八人，唯有一母同胞的衛慕程因為神肖皇后，性子最溫和，其餘三位皇子莫不都是野心昭昭。當然也只有他們一母同胞的兄妹關係最好，其餘皇子公主，除了三公主衛慕湄和四公主衛慕淇是由賢妃所生，皆因著不是一人所出，彼此之間多有忌憚。

&ldo;與其言謝，不如跟皇兄聊聊你心裡那個人。&rdo;

&ldo;哎對了，皇兄知不知道靈州知州是何人？&rdo;

&ldo;靈州知州？&rdo;衛慕程想了想，&ldo;有些印象，上任有二十年了吧，二十年前科舉殿試第十，我也只在父皇壽宴上見過兩次，怎麼突然問起他了？&rdo;

衛慕清道：&ldo;是我這次出宮結交的一個考生，她是靈州人士，她兄長因為被靈州知州的兒子誤認做女子調戲，反手把人打傷了，結果靈州知州就把人給判了個秋後問斬，收押了。&rdo;

&ldo;還有這等糙菅人命的事！當真覺得天高皇帝遠自己就是王法了？&rdo;

&ldo;皇兄，我覺得，現下下放給各地知州的權利有些過大了，判人生死的大事知州一人就能說了算。&rdo;

&ldo;這事不能輕易過去，你那位朋友可打算告官？&rdo;

&ldo;她此次赴考便是想著告御狀，不過我沒告訴她，要告倒一個知州，科舉並不是最快的途徑。&rdo;

&ldo;所以，他就是你心中的那個？&rdo;

&ldo;對，皇兄你先想辦法查一查這個知州，待會試成績出來，若她能考個名次便讓她自己去父皇那裡告；若是沒考中，我便去同父皇說。&rdo;

&ldo;行，皇兄知道了。你在外面辛苦這麼久了，快些回去歇息吧，皇兄就不留你了。&rdo;

衛慕清聞言笑了笑，&ldo;是，那做妹妹的也就不打擾皇兄和皇嫂了。&rdo;

&ldo;鬼靈精怪！&rdo;

☆、第 6 章 第6章

五天後，皇城腳下放了榜，沈冬雪急匆匆地派了沈慶跑去看，然而在沈慶回來之前，報喜宣旨的宮人就已經到了學舍。

這次會試，靈州包括沈冬雪在內考中了兩個，另一個是一路上對沈冬雪頗為照顧的許和。許和家境貧寒，這些上京赴考的盤纏還是沈老爺資助的，他留下一份給家裡的妻兒生活，自己只帶了一小部分。

宮人念完榜，又宣了聖旨，聖旨將殿試定在了兩日後。考中的學子們都喜笑顏開，沈冬雪想起父親囑咐的話，連忙拿了些碎銀塞給了來念榜的宮人，&ldo;學生靈州沈東學以及同窗許和，多謝大人前來報喜，一點心意，請笑納。&rdo;

宮人一看，原本臉色不太好的臉上有了些笑意，&ldo;公子這句&l;大人&r;咱家可擔不起，咱家先恭喜沈公子、許公子了，來日說不定咱家還要尊稱兩位一聲&l;沈大人&r;、&l;許大人&r;。&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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