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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梨言照做,給陸程空出一些位置。
單人病床兩個人睡稍微有點擠,安梨言不在乎,他擠著陸程道:「你要不要抱著我,我怕我半夜掉下去。」
「這麼高摔一下肯定很疼。」
似乎是看穿了安梨言的小心思,陸程笑了一下,將安梨言攬入懷裡,「好了,安全了,睡吧。」
窩在陸程懷裡,安梨言蹭了蹭,還是擔憂的問了一句,「你不會覺得我怪嗎?」
安梨言閉上眼睛都是陸程陪著他鬥地主的樣子。
陸程沒有嫌棄他,而是融入他的幻覺讓他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是另類。
就算是愛他的林清也也做不到這一點,每當安梨言復發產生幻覺,林清也總是很害怕和擔憂,這讓安梨言總是有一種負罪感,他不應該生病的。
陸程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他是最特殊的那個,只有他才不在乎他的病,坦然的接受他的不一樣。
「那你覺得我怪嗎?」陸程不答反問,安梨言頓住了。
片刻後,安梨言才道:「我為什麼要覺得你怪?」
陸程抱著安梨言道:「這也是我的答案。」
安梨言沉默了,靠著陸程沒有說話,陸程又說:「做自己就好了,管別人怎麼想?」
安撫的吻落在額頭,安梨言聽見陸程說:「睡吧,我一直在。」
焦灼的心徹底鬆懈下來,安梨言第一次感覺到輕鬆,仿佛壓在心裡的大石頭被徹底挪開了。
安梨言抿唇笑了,他會包容我的一切,不是說說而已,我又在害怕什麼?
第60章 溫時予送來陸程的秘密
住院第三天的時候,安梨言只能吃小碗掛麵,等到了第五天才能吃一點粥之類的食物,不過還是要飲食清淡,不能吃重口味的食物。
這些天安梨言覺得自己成了兔子,天天吃些狗都不吃的食物索然無味,人都瘦了一圈臉頰也有些凹陷。
安梨言本來就不胖,這會兒更瘦了。
他不喜歡吃外賣做的粥,吃一兩口也就不吃了,陸程看著心疼,於是提出回家自己做好帶過來。
安梨言不想讓陸程折騰,在醫院照顧他本來就很辛苦,還要回家再來怕陸程累。
但他同時也想讓陸程回去休息休息,於是說:「那你晚點來,在家睡一覺。」
怕陸程不放心,安梨言說:「我現在已經好了,醫生也說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不用擔心我。」
見安梨言態度比較堅決,陸程只好說:「那好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陸程的手藝很久沒有吃到,安梨言確實有點饞,想了想說:「瘦肉粥。」
吃青草吃太久他想吃肉,有點肉渣也行啊,他不挑。
「行,我問問醫生行不行,行的話給你做。」
安梨言盤腿坐在病床上,「嗯,對了,來的時候幫我把飛機票手帳本帶來唄,還有桌子上的飛機票和火車票,我想把剩下的做完。」
上次去新村的飛機票和回來的火車票還沒有貼上去,安梨言想做好再送給陸程。
就算是現在有陸程陪在身邊,安梨言也想繼續做下去,他想把自己的一切分享給陸程。
陸程頓了頓,笑著說:「好。」
等陸程走後,安梨言拿出手機打算處理網上的問題,他這麼長時間失聯,網上肯定炸鍋了。
安梨言倒不是覺得自己一個插畫師有多厲害,至於別人這麼惦記和關注,他就怕有心之人趁著他生病開始興風作浪說一些難聽的話,引導輿論。
他得罪了鄭海陽,讓鄭海陽失去所有,他急眼了也開始整安梨言。
新仇舊恨加一起,鄭海陽就是要和安梨言來個魚死網破,徹底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