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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谁知道怎么死的,本来买回来当丈夫的,你看喜字都贴好了,大喜的日子净找晦气,项老爹就把人丢到乱葬岗去了。”
黑衣男人眸中厉光尽显,紧紧的锁在她身上,花葵被他瞧的心直打颤,就怕自己心虚露出破绽,带着瑟缩的样子对上黑衣男人的视线后迅速别开,道,“他真死了,若你们不信就去乱葬岗瞧瞧,不过人扔去了好几天,野狗应该啃的差不多了。”
话没落音,她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然后脖子上凉凉的,眼珠往下翻,心惊胆颤的瞧着搁在脖子上的剑,“你你你刀剑无眼,伤到人就不好了。”
手上的剑逼近一分,黑衣男子质问道,“上次为什么隐瞒那奴隶不说?”
“上次?你说画像上的人?”她不解,疑惑道,“画像上的人和那奴隶认识?”
黑衣男人凝视她看好久,久到花葵额头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要调到嗓子眼,双手攥拳握紧,手心都是黏黏的,“你能不能把剑拿开?”
和出剑时一样,眼前亮光一闪,剑已入鞘,速度之快,令花葵的双眼不置信眨了又眨,好利落的剑法,还好脑袋没搬家,她摸摸自己脖子,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黑衣男人看她不像撒谎,就信了她的话,问:“乱葬岗在哪儿?”
小葵抬手朝远方指,“穿过油菜花地和那排杨树,往前走约莫三四里地,进入茂密丛林往里走一刻钟就是乱葬岗。”那里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经常有吃死尸的野狗出没,别说晚上就是白日提起也会让人觉得森森发寒。
“走!”黑衣男人一声令下,带着随从翻身上马,片刻功夫消失在那排杨树后。
收起刚才胆小瑟缩的神情,花葵拉着脸走到水桶前弯腰看自己的倒影,“还好,没出血!”
被丢在地上的老妪被项老爹点了穴道,无法自由行动,也无法言语,只能心焦的盯着她白嫩的脖子,刚才那一剑要是刺下去多好,这样她就能……
在老妪暗自遗憾时,项小满从房间跑出来,刚从窗户里看到坏人把剑放在她脖子上,他吓的差点叫出声,现在看没出血,只是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小胖手拍着心口一副还好没事的心悸表情。
且说项十三把人跟丢后原路返回时远远看见策马而来的若干人,瞧了隐蔽处闪身藏起,带马蹄声远去后望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些人来势汹汹,浑身带着不善的气息,他们和项老爹的方向一致,是追他还是仅是巧合?或许,他有必要去前方探看一番,不过目前有其他事情要做,探看的事暂缓。
第038章 撞的头破血流
片刻后项十三站在项家门口往外院里瞧,院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扬声道:“请问,有人吗?”
花葵和项小满钻进地窖里,正要把人搬上来,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
“请问,有人吗,在下路过想讨口水喝!”他重复道,听仍是无人应答,四处望了望娶确定附近没人后抬脚走进小院,两眼在原理东瞧瞧西看看,嘴里不大认真的念着,“我进来喝口水,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只是在他朝东屋走时,不经意间瞥见窝在墙根的老妪,浑浊的双眼淡淡的打量他,从侧面看以为是物件,没想到确是个活人,项十三敛起表情,拱手施礼道,“大娘,在下路过,口舌发干想讨水喝,刚在外面喊无人应答,就自己进来了,失礼了!”
老妪瞥他一眼,阖上眼皮继续晒太阳,院子里有人,项十三不好进屋找先线索,到厨房拿着水瓢喝了两口水后,和老妪告辞。
房间里小葵用绳子把瘸腿男人系好,将另绳头交给项小满带上去,“好了,拉上去!”
“好。”项小满拽着绳子不费力的把人提上去,只是到地窖口小人横着过不去,他用力一拽,瘸腿男人的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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