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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用針在衣服上穿著，她說女子要為家人縫補衣服，於是我找她要了一根針。&rdo;

&ldo;你們……也有性別？&rdo;

小野歪著頭想了一下，終於明白了芒種說的是什麼。&ldo;當然沒有嘍。不過我現在是女的。&rdo;

&ldo;也就是說，如果當時你進入的是一個男人的身體，那麼現在……&rdo;

&ldo;就是男的，不過我會覺得我是個女的！&rdo;

&ldo;為什麼？&rdo;

小野的臉紅了紅，有些羞怯地說：&ldo;因為我想陪著芒種啊。&rdo;

芒種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心裡一陣惡寒。他忽然覺得叢池這張臉看著沒那麼刺眼了，至少她還是個女的。他實在是不能想像，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跟在他身旁，還對他抱有那樣的念頭……

芒種晃了晃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ldo;走，去雁迎樓。&rdo;

第15章

雁迎樓

素色的窗格上，墨筆寥寥勾勒出一枝梅花的輪廓，房間中央的矮桌上，放著一隻精緻的金色香爐，正裊裊升起幾縷細煙，只輕輕一抖，便消散在空氣中。

房間布置得很簡單，除去一張床鋪，一張梳妝檯，梳妝檯旁的軟塌，和那方矮桌。女子跪坐在軟塌上，男人與她相對而坐。男人蒼白、骨節分明的手著一隻畫筆，在女子的眉上精細勾勒。

男人將筆擱下，身體稍向後傾，打量著女子的眉，似是欣賞出自自己之手的藝術品：&ldo;很美。&rdo;

女子不說話，只是用沉寂得如水一般的美眸看著他，眼中沒有情緒。

&ldo;上凌宗，去過了嗎。&rdo;男人淡淡地問。

&ldo;去過了。我們混進人群，趁機搶走了上凌宗幾近所有的武功秘籍。沒有拿到的，也用各種方法奪了回來。&rdo;女子低聲說，&ldo;大人說過的上凌宗內力秘籍，我們沒有找到。&rdo;

男人微微一笑，說：&ldo;我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你還記著。找不到也不驚奇，上凌宗的三大機密，令牌、宗祠、內力，後兩者，大概只有上凌宗的世代宗主才會知道。那個什麼席禹教的教主冗為，似乎了解很多，實際上他對於上凌宗所知也只是皮毛。他知道那宗祠里藏著什麼東西，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而最後一個，內力，更是不為人知。我也只是知曉，上凌宗獨有的強大內力，是隨著這個姓氏而傳承的，就算外人知道了，也不可能修習到那種高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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