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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李木易!」
「得!」
於瑤在看見,於風巽掉下來的時候,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叫李木易上去,趕緊把人接住。
於風巽的武功甚至都還不如她,這牆又比丞相府的稍高,摔下來,那還得了!
就這麼一個弟弟,摔壞了怎麼行?
不用她說,李木易也被嚇到了,幾乎是在於瑤說話的同時就沖了上去抓住於風巽的手臂,將他穩穩的帶到了地上。
「哎呦,我的個媽呀,嚇死我了!」
於風巽自己也是心有餘悸,雖然上次也是從牆上摔下來,但丞相府的牆比尚書府低就先不說了,他院子裡的那堆土軟趴趴的,摔個百八十來回都不一定能骨折。
但尚書府這土真不知道多硬,就種了一層草,非得給他摔的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不可。
還沒等他調整過來,於瑤過來拉著他上看看下,看看生怕有什麼地方摔破了,擦傷了,看到於風巽仍然完好無損,生龍活虎的時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嚇死姐姐了,下次有什麼事不能直接從正門走嗎?偏要爬牆!」
說完轉頭瞥了一眼李木易:「是不是你教的巽兒爬牆?!淨不帶他做好事兒!」
李木易:「……」好無辜啊,媳婦說的都對!
於風巽:「(w)hiahiahia」讓你之前坑我,遭報應了吧?
人沒事了,於瑤瞬間從溫柔的大姐姐切換成了嚴厲的大姐:「那藥怎麼來的?你不會去青樓吧?」
於風巽一聽這可得了,自己清白不保啊!
立馬化身小奶狗,跟她姐裝可憐:「我真的沒有,這是我自己做的!是姐夫今天來跟我說你不理他了,我才給了他這方藥劑!」
言下之意,不關我的事,都是姐夫的錯,藥是他逼我給的。
可憐的李木易,又背了一口鍋。
「阿易?!」
「瑤兒,我主要還是擔心你嘛。」
「唉,對啊,姐,你永遠都是最好看的!」
「對對對,這個我也贊同。」
「就你倆會耍嘴皮子!」
於風巽見人哄好了,那麼任務也算圓滿完成,他可以退場了。
「姐,拜拜,哪天再來看你哦!」
邊境
「王爺,今日可還要給世子殿下捎信過去。」
一個身穿盔甲腰間佩著劍的人,正恭恭敬敬地對著坐在主位上的人說道。
主位上那個人正值不惑之年,鬢角卻已經有了幾絲白髮。原本正在看兵法陣圖,聞言放下來,思考片刻,點了點頭,讓人送筆墨紙硯來。
「皇上懿旨,七日後,各邊境屬國進貢,弄玉台舉辦盛宴,接待各國使臣……吩咐下去,三日之後,班師回朝!」
「是」
那人領命之後便退下了,留傅麒一個人在營帳裡面。
他抬筆寫下了兩個字,似是不滿意,換了張紙,又寫了兩個字上去,但還是沒有逃脫被他扔掉的命運。
「林兒」和「吾兒」他終究還是沒有寫上去,而是寫了「傅天林」三個字。
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好像不是在同自己的兒子說話,而是在同一個外人說話。
然而寫下這三個字之後,後面的內容他卻無論如何下不了筆。
寫什麼?寫你父親要回來了,最好恭恭敬敬的給我到門口接駕?又或是要以父親的權威到他面前擺架子?
傅麒自嘲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那孩子巴不得本王一輩子在這邊境,最好永遠不要與他相見,本王此刻回去,他怕是也不高興吧。」
在燭光的燈光下襯得這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十分滄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