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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的睡穴。
银灯突然不点而燃,练房中大放光明。原来侵人绣房的夜行人胆大包天,竟然毫无顾忌地用火折子点起了银灯。
这瞬间,他伸在床外的手一扬,喝声“打”!一枚细小的毫针脱手而飞。
夜行人太过自恃,根本没将房内的人放在眼下,手中的火折子未熄,由于灯光乍明,眼前视力受到影响,根本看不见比绣花外更细小的毫针。收了火折子,闻声知警,本能地向左一闪。妙极了,一切全在他的计算中,毫针不偏不倚,射人右期门穴。
“得”一声响,火折子坠地。夜行人身形一晃,摇摇欲倒。
罗帐一掀,只穿了筷鼻裤赤着上身的艾文慈暴射而出。
夜行人的右手一雄,三朵晶莹洁白的飞霜天力地坠落。
他一把扣住夜行人的左臂,一手摘掉夜行人的蒙面黑巾,讶然叫:“咦!是你?”
灯光下,他认得,这人是天都老人的女孙飞霜姑娘。
针人穴道,不能妄行移动,更不可运动排拒,以免针太经脉后患无穷。飞霜姑娘直流冷汗,狠狠地说:“罢了!我命该如此,活该你这恶贼命不该绝,反而被你的暗器击中。”
他将飞霜姑娘凶狠地拖至床前,掀开罗帐与锦衾。床上的商玉蓉几乎全裸的动人闹体呈现眼下。
“畜生!要杀我就快动手,你如果侮辱本姑娘,做厉鬼我也不饶你。”飞霜声嘶力竭地叫,急得脸色死灰,冷汗彻体。
他将她按倒在床上,冷笑道:“这里是独院,叫坏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不许挣扎,我替你取出暗器。你一个大姑娘,也不害臊,半夜三更闻内房,我真该剥光你羞辱一顿出口气的。”
他不客气替她宽衣解带,当他替人治疗时,便会忘了对方的性别。
恩怨、仇恨,忘了自身的抵危、处境。在取针之前,他不忘先以轻手法制住软穴。
取出了毫针,替她掩好衣襟,找带子捆住她的手,冷冷地说:“今晚我有事,暂时不能放你走。我警告你,别妄图用真气自解穴道,不然将自毁受了伤的期门穴,两个时辰后,穴道自解,挣断布带你当无困难。
我走后,你的安危我概不负责。”
“你……你为何不将我置于死地?”飞霜闭着风目问,羞意仍在。
“我为何要杀你?你,一个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姑娘,爱情令你盲目,为了你心爱的人,不惜盲目顺从讨好姓岳的,不分皂白不辨是非,任性妄为,杀你对我无益,世间像体这种不道事的人多的是,杀不胜杀。你要记住,下次……没有下次,再见面时我可不会这般客气了。”
说完,他将她向床下塞,尚未塞人床下,窗外人影如魅,戴红蓝面具的两个怪女又突然出现在室中央。
他火速抓起枕旁商玉蓉的长剑,戴红面具的女郎高叫道:“且慢!
我有事请教。”
他冷笑一声,拔剑沉声道:“姑娘难道还不知东陵镇劫车的真相么?
冤鬼似的死缠不休有何用意?”
“劫车案的内情我知道了,铁掌卞纶已接到从济南赶到的巨无霸卞腾蛟…·”
窗外飓飓跳入八名穿夜行衣的人,领先那人身高近九尺,像一座铁塔,背上的霸王鞭乌光闪亮,用宏亮的嗓子叫道:“我巨无霸已经来了,你两人是何来路?”
八人中铁掌卞绝在内,上前向文文慈拱手道:“老弟鼎力相助,在下铭感五衷。午间接到披云楼书坊传来老弟的书信,不久敞叔恰好率领弟兄们赶来,目下弟兄们已在龙泉寺设伏,寺等商贼前来送死。”
戴红面具姑娘注视着巨无霸冷笑,冷冷地说:“姓卞的,你说话太没礼貌。”
巨无霸铜铃眼一拥,说:“在下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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