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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低頭看著他,心中半是無奈半是惱怒,幾乎要笑出聲來。鍾晚打小混在乾元裡頭,身邊的坤澤屈指可數,能親密到教他這等秘事的,想必一個也沒有,因此才會說出「屏氣」這種鬼話來。
乾元與坤澤天生互相吸引,其中坤澤信香對乾元的影響又更大些,不光是氣味甜美,縱使捂住鼻子一下都不聞,也能無孔不入地鑽進乾元的身體裡,調動得乾元理智全無。
「……沒用的。」狹小木櫃內,他的聲音出奇的嘶啞,一字一句對著眼前震驚的坤澤解釋道,「屏住不聞也沒用。」
鍾晚感覺到沈沉上半身火熱軀體已經壓上來,心跳聲劇烈得連他都能感覺到,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那……那什麼有用?」
他話音剛落,捂在後頸的手便被人極其強硬地掰開了。
下一刻,他的後頸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鍾晚張了張嘴,卻什麼也叫不出來,只能徒勞地扣著櫃門的雕花,任憑陌生的信香將他從頭到尾淹沒。
乾元咬破了他後頸的腺體。
這不是那種信香沾到衣服上的小打小鬧,甚至不是日夜相處的細水長流,乾元幾乎將他當做了某種咬住了就絕不會鬆口的獵物,某種旁人看也看不得的所有物,近乎理智全無地讓自己的信香灌入他體內,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也不問他願不願意。
鍾晚活了將近三十年,還沒嘗過這等滋味,連扒拉在雕花上的手也沒了力氣,雙腿一軟差點滑下來。但很快身後乾元將手從他腋下穿過,撐在櫃門上,將他整個牢牢架起,繼續這種極其瘋狂的標記和侵占。
也不知過了多久,鍾晚迷迷糊糊地聽到外屋一陣桌椅拉動的聲響,宋夜南不知是因為心中存有芥蒂,還是顧及有人在內室,已經格外艱難地從程妙彤的信香中掙扎出來,毫不留情地點了她的穴。
但鍾晚沒有,沈沉的信香似乎比外屋兩人加起來還要霸道百倍,他甚至覺得喉頭在不斷地無意識吞咽著,除了將混著乾元信香的空氣大口大口吞下之外,連乾嘔都做不到。
他覺得沈沉肯定是瘋了,只有瘋子才會手下力道大得嚇人,拂過他臉側的髮絲卻依舊冰冷溫柔。但他不知道這就是沈沉這樣的乾元,他們骨子裡天生有惡劣的占有欲,在這種時候甚至超過情欲。發/了情的乾元都是怪物,他們毫無理由地妒忌靠近自己坤澤的每一個外人,甚至那些接觸坤澤肌膚的器物,妒忌到除了更變本加厲地標記坤澤之外別無他法。
沈沉亦不能免俗。
外屋宋夜南長嘆一聲,將昏睡過去的程妙彤抱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他似乎忘記了內屋裡的兩人,走到窗邊,吱呀一聲打開了窗戶。
窗外八月十五的月光灑落在長窗上,格心卻空空如也。
許是被月色和冷風晃了一下,沈沉漸漸鬆開了他。
鍾晚仿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竟有劫後餘生之感。
身後沈沉氣息未穩,撫著他後頸的咬痕,低聲回答他早已忘記的提問:「……這樣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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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終於有了實質性進展!撒花!!
這一章還是寫得我好爽!abo就是要搞這個!【大聲】
感謝閱讀!這一篇古風abo搞得我之後想寫一篇axb狗血文hhh
第21章 母蟲窟
鍾晚從柜子里出來的時候,腿軟得和麵條似的,站也站不穩。
沈沉早已將信香收了個乾乾淨淨,依舊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只有衣襟處蹭得微微凌亂,仿佛剛才那個瘋子一般咬著坤澤後頸的人不是他。
鍾晚頗為怨懟地看了他一眼,好在草藥後知後覺地開始生效,他周身的坤澤氣味也逐漸淡下去,只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