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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还没有敲定，不要轻易下决定。”

依然苍老古稀的年迈，平静又带着激动的，很奇怪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具有说服力，甚至是悦耳地或者熟悉的。

火光最为隐晦的角落，孤零零的独眼微微掀起沉重的眼皮，扫过再度沉下去。没有人再度发表任何言辞，反对的也好，赞成的也好。说不上的密谋还是其他的会谈，在死一样的寂静和比死还冷得沉默中，木叶最高层的会晤无声落幕。

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铁一样的定律，即使舞台是木叶忍者村那样的地方，也无可避免的。

接下来几天，轮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手法和身手都不是超一流，似乎他们也不在乎被发现，同样的，也是没有恶意的。

观察了几天，轮把这事告诉了止水，谁想那家伙居然没心没肺的咧嘴笑，“是村子的长老想培养你当第五代火影吧！”

想也没想，轮直接将止水从近百米的山崖下踹下去。就算摔不死他，也够他疼几天的了。

不过，这种跟踪在第五天就消失了。起因是村子里的一件大事。

三忍之一，三代目的弟子大蛇丸被控告，开发人体器官禁术。这样的传言早几年就有，可三忍的威信显然更得人们的笃信。诸如此类的负面传言，也一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收到代由三代目要亲自带领的去缉拿大蛇丸的任务时，轮隐隐明白了那个迟来的叛逃还是没躲过。

穿着佩戴都是暗部同一的忍服，脸被遮在狐狸的面具之后。由于他是整个暗部最小的成员，有没有面具其实都是一样的。旁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宇智波家，五岁就从忍术学校毕业，阻拦九尾妖狐，以最小的年龄成为暗部成员的天才。

踹开停尸房的大门，大蛇丸的实验室第一次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强烈充斥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密闭空间，圆柱状的容器瓶一摞一摞得直垒到房顶，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人体器官在福尔马林溶液里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已经不是恶心形容得了的场面，抵抗力稍差点的人忍不住呕吐起来，不是第一次看到，较之其它人轮多了几分几分抵抗力，但也就是那么几分。面具下的脸也没好看到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痛斥大蛇丸，三代始终不明白这个徒弟，明明那么出色，明明……却一定要走上这条道路！

面部的肌肉绷得很紧，反而更显出他的苍老，眼角的皱纹刀刻一般深沉。老爷爷一下子老去几十岁，老态龙钟之态第一出毫无保留得彰显出来。

悲伤是会传染的，三代的情绪显然感染了身边的人，本该怒斥大蛇丸的众忍似乎也联想起大蛇丸曾经为村子作的贡献，他曾经也是为了村子奉献着自己的生命。可就是这样的人，在最后的关头却选择了背叛。

一直笑，大蛇丸一直都在笑，无论对面昔日的良师和战友如何，他都是独树一格的我行我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咯咯地吃吃笑起来，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发展成捧腹大笑，笑得嗓子嘶哑了，破裂了，尝到血腥味反而食之无味了。直到连血都呕干，终转化为嘶嘶的抽气，更显阴沉。

密闭的空间回应他的笑声，在微微颤动。

冷漠的眼扫过大蛇丸和他的实验室，轮只是默默地待在自己的位置，履行着自己的义务，用眼睛来见证。

没有多余的言语，是自信自己的身手还是笃定三代下不了手，大蛇丸毫不犹豫地转身，把后背留给了他曾经最尊敬的人，他的师傅。

“大蛇丸！”一声怒吼一排手里剑同时落地，却只是擦肩而过，没有实质上的意义。无论他转身的理由如何，大蛇丸都毫无疑问赌赢了。

三代目终于还是眼睁睁看着大蛇丸离去，头也不会得叛出木叶村，隐约见他也明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