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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難啊。
昨日出門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府中人叫了回來,說是明兒與黛兒被人訛了上萬兩銀子,拿不出來便被困在銀樓了,那還了得!這明兒是他唯一的嫡子,萬一有個好歹,他們永安侯府不是斷香火了?
他馬不停蹄回府,順便還請了一折衝府的都尉,領了一小支衛士去救人,不過一到那銀樓,自己那兒子極力阻攔,問是什麼人都不肯說。
他自然覺得蹊蹺,回府逼問,他才知闖大禍了!
原來那二人其中一個是陛下,他的這一對混帳兒女不僅要陛下讓簪子,還出言不遜,辱罵陛下與貴妃!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條不是可以直接讓他兒子直接鋃鐺入獄的罪!
特別是之後他還問了另一人的相貌,問清楚後差點沒當場暈厥,另一人明顯就是蕭長頌。
永安侯急得上火,一個晚上都未睡想著補救措施,第一條自然是要將欠下的上萬兩帳目還了,可這麼大的帳目,一下子怎麼拿得出來!
於是他與夫人連夜將不少鋪子與值錢的東西拿去典當,東一塊西一塊,總算是湊足了這帳目,可永安侯府也算是元氣大傷,庫房一半都空了。
天方時,他就讓人抬著銀子進宮,如今就在這朝上請罪,同時還偷偷觀察蕭長頌的臉色。
江洛兒沒想到永安侯怕成這樣,不過他既然說銀子湊足了,帳目等會兒也會去請了,那這事兒也便這麼過去了,便赦了他無罪。
承恩宮。
「娘娘,奴婢聽說今日早朝啊,那永安侯都把頭磕破了,」一宮女邊給軟塌上側倚著的崔雲錦按摩邊輕聲道,「還抬了數萬兩銀子進宮呢。」
「怎麼說?」崔雲錦的聲音柔媚,細膩入心。
「說是跟今早陛下給娘娘送來的簪子有關呢,昨日陛下出宮去逛了銀樓,永安侯的那一對兒女居然要陛下把簪子讓他們,陛下不讓,他們還強迫著,鬧到最後出言不遜。」
「該。」
那宮女繼續道:「奴婢還聽說了那永安侯府的三小姐說的話,有不少還在罵娘娘呢。」
崔雲錦微蹙眉:「本宮與此事無關,她為何要罵本宮?」
「娘娘,陛下出宮不能直說自己是陛下,給娘娘買簪子自然說是給自己的侍妾買了,聽說昨日陛下說是給侍妾買後,那宋三小姐偏生就讓陛下讓簪子,還說什麼那簪子俏麗靈動,適合她那個年紀,不適合娘娘這個年紀,這不明擺著說娘娘……說娘娘……老嗎?」說到最後,那宮女的聲音都低下來了。
崔雲錦聽罷,冷笑,手搭在一旁的桌案上,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瓷杯,順手徑直拂到地,瓷杯一下子摔得粉碎。
「永安侯養的好女兒,」崔雲錦道,「嘴巴不把個門以後恐是不知要得罪何人,既然如此,本宮就好好管教管教她,等會兒派人去崔府,讓母親派幾個老婆子去永安侯府,給本宮狠狠打上十幾巴掌,看她以後敢不敢!」
第22章 散心 崔雲錦下令未多久,崔母就派人上……
崔雲錦下令未多久,崔母就派人上了永安侯府的門。
永安侯府怎麼都沒想到會有人徑直衝進府,一問是崔府的人,攔都不敢攔,那些婆子很快找到了宋黛,上來一個大嘴巴子給她打懵了,隨後雙手被拉住,由手勁最大的婆子狠狠打了幾巴掌。
打得兩面頰泛著血絲,腫得不成樣子才停手。
永安侯夫人在旁哭天搶地,可也不敢上前叫人攔著,以崔家如今的權勢外加崔貴妃的受寵程度,永安侯府哪裡能夠抗衡的了?況且她昨日已聽過自己這女兒說的什麼話了,那些話中不少是對崔貴妃的詆毀諷刺,她聽得心驚膽戰,還抱著僥倖心理,沒想到今日就來人了。
然而這口氣要是不讓崔貴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