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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結果,接獲報警電話後,緊急出動的兩輛警車,在那條寬敞的高速路上跑了兩三個來回。不僅沒有發現,那隻被人扔至我面前的斷臂。甚至連我所說的新建收費站,都沒有找到。&rdo;張槐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ldo;我的僱主,雖然不太相信我會故意編故事報假警。但是,多多少少也開始懷疑我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rdo;
&ldo;於是,本來每天晚上都有的家教活動,被僱主更改成了三天一次。&rdo;
&ldo;對於僱主的這項決定,我並沒有太大的意見。畢竟當時的那件事對我的衝擊也比較大。雖然事後巡邏的警方,並沒有發現那座收費站。&rdo;
&ldo;但是,冥冥之中,一股奇怪的感覺,卻讓我一直相信那座收費站是真實存在的。&rdo;
之後的兩個星期,張槐的家教工作一直平安無事。但是,很快的,恐怖的遭遇再次出現。
那一天晚上,張槐所搭乘的末班公交車,不知為何突然在半路上拋錨。幸好,此時的張槐離僱主家的別墅,直線距離最多只有三千米的樣子。於是,張槐用手機向自己的僱主講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告訴僱主自己會略微遲到十到二十分鐘後,開始跑步向僱主家的別墅跑去。
結果,張槐剛剛踏上那八車道的高速公路不久,那座詭異的收費站,就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次,當張槐遠遠看見那座熟悉的收費站之後,就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並從上衣口袋中摸出手機,開始嘗試撥打報警電話。
但是,手機中只有一陣又一陣的無線噪音。
張槐搖了搖頭,再次拿起手機,打開手機的攝像頭,連續拍攝了幾張收費站的照片後,開始試圖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繞過這間橫在他必經之路上的恐怖收費站。
張槐小心翼翼的那段繞行,起初非常的順利。那間神秘出現的收費站中,一直寂靜無聲,但是,當張槐終於走到那座收費站的房後時,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幕,讓張槐瞬間癱軟在地。
一道長長的血色溪流,筆直的出現在張槐的面前。黏稠且血腥味十足的血色小溪中,東一塊,西一塊的扔滿了人類的內臟。
溪流的末端,一隻被從正中切成兩半的女生頭顱,端端正正的躺在那裡,黑色的烏髮將她的面孔,遮得嚴嚴實實。
張槐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寬闊的馬路上,眼前恐怖的一幕,如一柄無形的利劍斬斷了張槐的所有身體機能。
吱呀一聲,張槐身後的收費站後門,突然間被人打開。踢踢踏踏的拖鞋走動聲中,一名光著膀子的男人,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晃晃悠悠的從張槐身邊走過。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極其陰寒的冷風。而正是這股陰冷的寒風,讓曾經呆若木雞的張槐漸漸從震撼人心的恐怖中甦醒過來。
從張槐身邊走過的那名男人,似乎完全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張槐。只是一味的背對著他,全神貫注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男人那隻黝黑的右手,不停的從自己懷中的搪瓷盆里拽出一塊塊血肉,如同播撒稻種般,隨意的將那些細小的血肉拋在地面上。
五六分鐘之後,男人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慢慢轉回身。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正在渾身顫抖的張槐,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鮮紅的長舌上,粘著一顆只餘一半的眼球。
下一秒鐘,恐怖的男人和神秘出現的收費站同時消失。
同一時間,緊握在張槐手中的手機也神秘消失。
之後大約二十分鐘後,精神幾乎崩潰的張槐被自己的僱主發現,並輾轉送到了市內的醫院。又經過一天一夜的診治和休息之後,張槐終於漸漸恢復了正常。
但是張槐精神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