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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從腰上取了一個白色狐狸的面具,看起來還挺好看的,葉桑榆接了過來。
「就當你給我賠罪了。」
「好說好說,咱們晚上去游湖可好?拂堤河那邊有很多畫舫,我特地包了一艘,咱們可以也試試舟行碧波,對酒當歌,夜遊江上的愜意滋味兒啊!」
「四殿下,今日我有點不舒服,怎麼改日再去可好?」
風燁看了葉桑榆一眼,小鶯兒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有些擔心的問道。
「小鶯兒,你怎麼了,可是我剛剛嚇到你了?」
「不是。」只是憂心風流雲和葉桑柔的事罷了。
「我只是今天有些累了,跟殿下無關,想早點休息,若是掃了你的興致,我改日再陪你好好逛逛。」
「說的什麼話,咱們什麼關係,哪有你身子不好我還逼你去玩的道理,那你好好歇著吧,我就先走了。」
說完風燁就打算起身離開了。
「對了,小鶯兒我在府外買了個住處,地方挺大的,離你家不遠,有空可以去我那轉轉啊。」
「你搬到宮外了?還要自己買住處?」
風燁揮了揮手,嘆了口氣說道。
「三哥馬上要成親了,我也不好總是過去,父皇原也想給我賜門婚事,但被我拒絕了,還說除非我成親之後才會封王建府,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掏錢了。」
原來如此。
為這事,他都把母妃給氣病了,昨夜在母妃宮外跪了半宿,現在還是得去看看她。
風燁走後,葉桑榆今天睡得極早,她心裡想著出了這樁事,原主會不會又入她的夢裡來呢?
可是等到了後半夜也始終沒來,到了第二天上學精神都有點不大好了。
沒有跟以前一樣做噩夢,她又害怕自己突然得個什麼病,在外面遇到什麼意外,所以她連著好幾日都繃著神經。
反而葉桑柔倒是傷心了一晚之後,竟然又恢復如常的四處交際,不僅在觀藝樓去偶遇風流雲,有時竟然還去寧王府做客。
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一樣,而且葉桑榆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不用遭反噬了。
又過了幾日,她終於放下心頭大石了,而且寧王府這邊好像也下聘提前走程序了,那看來真的脫離原來的劇情。
所以,她就自由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概就是說她了。
從京都去長陵郡不過三日的路程,開始的時候只是陰雨連綿,天色不佳,最後一晚,正在大家放鬆警惕的時候,麻煩還是來了。
許多黑衣人從屋頂上悄悄潛入,只是聽到客棧內的動靜,似乎藥效已經發作了,王爺曾囑咐過他說讓他提防葉涼臣,不可掉以輕心。
但是燕煞還是認為此人也不過十七歲,縱然年輕氣盛了些,倒也不必讓王爺如此忌憚。
原本他打算在出京城後不久就要動手的,但是考慮到王爺的話,才在他們抵達的最後一站,派了一部分人提前埋伏。
風玦在入住客棧之後便一直待在客房裡並未出來,他早已安排手在他們飯菜中下毒,那些的侍衛幾乎全都吃了。
廊下查看了情況的黑衣人向上作了一個手勢。
立即有幾十個人迅速進入客棧中,然而當他們進入風玦的房間要對著昏睡在床的人砍殺時,卻發現床上之人睜開了眼睛,而且身後突然多出一個人,形成前後夾殺之勢。
刺殺之人還沒從風玦怎麼可能會武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不多久,潛入客棧的刺客已經全部被一一繳殺。
而此時燕煞帶著一隊人還在客棧外的樹林裡埋伏,怕的就是以防萬一,突然,一批人從四周出現包圍了他們,這顯然是中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