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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茫然抬首，搖搖頭。

&ldo;真的。我從前就堅信，我此生能夠見到你。我們相隔了一千年，最後不還是成真了麼?只要你夠堅定，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rdo;

展昭一笑，道：&ldo;羅姑娘，謝謝你的好意。但有些事情，我自己有判斷。&rdo;

羅清秋欲言又止，最終道：&ldo;那……要怎麼樣，能讓你開心一些?&rdo;

展昭不語，又飲了一口酒。

&ldo;我知道了。&rdo;羅清秋起身出去。

半晌，她回來了，手裡還抱著一隻貓‐‐是雪人。

自從展昭眼睛看不見了，就沒有再繼續養雪人。雪人本來就是野貓，沒了展昭的照顧也活得挺好，在開封府里自由自在，到處溜達。有時候吃些剩菜或是哪個衙差哪位大人看它可愛便給它些吃的，雪人日子也逍遙。

偶爾在府里，羅清秋看到它，還會同它打招呼。

方才，羅清秋出去，就是去找它的。所幸，竟真被她給找到了。

&ldo;喵。&rdo;雪人朝展昭叫了一聲。

正如羅清秋所想，展昭果真揚了揚嘴角，伸手去摸它。

毛茸茸的小東西總是能讓人心情變好，順著雪人的毛，展昭覺得自己也放鬆和恬適了下來。雪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曾經的主人不開心，並沒有反抗，乖乖的任由展昭摸。

&ldo;我就特別喜歡小動物，和小動物待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很開心。我想，你也一定是吧。&rdo;

&ldo;……的確。多謝。&rdo;

羅清秋搖搖頭：&ldo;你能開心些就好了。不過，偶爾將不好的情緒宣洩出來也好，只是自己一個人會越想越難受。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來。&rdo;

展昭點點頭，若是拋開其他，他倒是當真願意和羅清秋相處，在羅清秋面前說一說真心話。說不清是為什麼，羅清秋一個小姑娘，卻讓他感覺到安心。

&ldo;現在看來，生活其實很美好，是不是?&rdo;羅清秋笑著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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