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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阵前身亡。我父亲的曾外公便要我父亲的奶奶扔掉我爷爷另行他嫁,”
那时的花小剑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还一边抽搐的继续说道:“福伯那时便报着我爷爷辞官来到了这里,把我爷爷抚养长大后,还叫他读了好多的书,有一年我爷爷结婚了。有了我父亲,又有一年我爷爷说他要去进京赶考。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奶奶也一起去了,说是给我爷爷作书童,可是却在途中遇到劫匪,再也没有回来。”
“而后我父亲也长大了,福伯便拿出他做长工时赞下的银子,让我父亲去经商,邻居说我父亲刚开始时做的还可以,买下了这出院子。有了我娘,又有了我,可是有一年我娘却忽然跟着一位剑客跑了。”
那时的花小剑说到这时摸了下眼泪,显得说不出的坚强与乖巧:“而后我父亲便日日的消沉,每天都抱着坛子喝酒,什么也不管不闻。福伯年迈了管教不了。只好一天天的抱着我哭。从村西头到村东头的求人家大娘大婶把自家孩子喝剩下的奶水来奶我,遇到好心人还行,可那时福伯经常会被坏人给打出来,福伯的肺不好老咳嗽,便是那时被人踹断了肋骨留下的病根”
那时的福伯也只是光知道哭,泣不成声,就抱着花小剑,轻轻地拍着他的脑袋。说不出的爱恋,混浊的眼泪流到深深地皱纹里,混聚成川,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他们说有一年春天,我父亲喝醉酒后掉进了村外的河里,再也没有爬上来,”
那时,玉三老人的眼里。一个迟暮的老人,和一个本应该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萧索。那样的惹人怜悯,那时,慕容长天和公子玄也在旁边抽搐。大把大把的往袖子上蹭眼泪。请求玉三老人在这多住些日子,等福伯百年之后再带着花小剑行走江湖,那时的玉三老人也只好无奈的先点点头。因为他也是个人,冷血是事情他做不到。
那时的福伯虽老。却并不糊涂,他知道向玉三老人这种人中龙凤般的人物,定有大事等着他去料理。那时的那几天,福伯每天都在笑。开心的笑。坐在石凳上,抱着花小剑和慕容长天,给他们讲他年轻时的故事,那时的那几天的晚上,福伯总要望着沉睡着的花小剑,独自的流泪,而且一流就是大半夜。干枯的手,颤抖着要去抚摸花小剑的脸。却又怕惊醒了花小剑,所以一次次伸出,又一次次的收回。
那时的那几天过后的一个清晨。福伯独自的吃力的沿着梯子爬上了屋顶,观看了最后一次日出后,便头朝下的跳了下来,干瘪枯瘦的身子,就再也没能站起来,如风干的坚果般瘦小的脑袋,往里陷下去了一块。天灵盖骨都碎了,用手一摸时,都能听到骨碴与骨碴相摩擦的声音,
那时的花小剑疯了似的抱着福伯的身子哭泣,幼嫩的小手沾满了福伯的血液,他吃力的扶起福伯坐起来,一会捋捋福伯的胸口。一会锤锤福伯的后背,可是福伯却再也没有像往日里那样咳嗽出声来。
那时的玉三老人等花小剑哭晕了过去后。便抱起福伯的躯身要去埋掉,可等他抱起时,他第一次因为感动而失态,还未能站起来,就一个踉跄的跪倒在了地上,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而落。
那是一个人,一个人啊,可他的躯身竟连四十斤重都没有,即便是僵尸也不可能这么轻,那一根一根的骨头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得出来,不应该在说是皮包骨头了。而是骨头撑着皮,到底是什么样的动力在维持着这老人的生命。玉三老人不想哭。所以他努力的压抑着,气息在喉咙间相撞,几乎发出野兽般的声响,一种来至于灵魂深处的震撼,深深地震惊着玉三老人。
世间,果然有伟大的人格,超出我们所认识的一切。
千里孤岗添新坟,那时那天的一个中午,玉无邪领着花小剑祭拜过后。便在河边给花小剑洗了洗身子,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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