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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看身上,似乎是想要找出什么东西来赔礼。
“芸娘,罢了。”那两个人她们惹不起。
“两位郎君,此时正是端午时节,出游之人甚多,还望两位郎君莫要再轻狂驰马,要是伤着人未免不妥。”说着,窦湄拉着芸娘就走。
“二娘子,这……”芸娘被窦湄拉着走,她回头看看那两个人站在原地一脸的不解。
少年看着窦湄拉着芸娘一路走远,清风撩起
等到窦湄和芸娘两人走远,青年嗤笑一声,“那位小娘子倒是知道进退,罢了,是我这个三兄将寄奴你带出来的。这礼便我替你赔了吧。”
“这人是我差点伤了的,哪里有三兄帮我的道理。”少年道。
“你还未出阁呢,能找出赔礼的物什来?”青年被弟弟的话弄得发笑了,“再说那家人要是知道你给的物什上的印记是什么意思,恐怕非吓到不可。再说你我兄弟一母同胞,何必分你我。”
“你骑术还要好好钻研一下。”身形胖大的男子笑呵呵的,“今日出来一次还是去看看端午赛舟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出现了咩?
☆、新旧
“阿兄,阿兄?”李襄在李孝谨的保护下在人群中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李襄看的舟从面前飞驰而过,格外兴奋抬起头看着兄长的时候,发现他的心思似乎不在这端午赛舟上面。
“阿兄,阿兄!”李襄不乐的皱起眉头叫了好几声,这下子李孝谨才回过神来。他一低头看到的便是李襄在幕篱下皱着的小脸。
“阿兄为什么闷闷不乐,要是觉得陪着儿烦闷,阿兄可以回去。儿一人便好。”李襄赌气说道。
李孝谨眉头一皱,“说什么浑话,这里人来人往。要是有人性子歹毒对你如何了,你要怎样呢。”说着护着妹妹不要被被人流冲到。
果然阿兄还是更在乎她!李襄想到这个,脸上的笑又浓起来了。
“二娘子,方才那两人如此……”芸娘跟在窦湄身后,那两个人要拉到武侯铺里理论一番才好。有这么骑马的么!也不怕践踏到人。
“估计到了武侯铺,那些武侯恐怕都不敢治他们。”窦湄淡淡说道。
“二娘子?”芸娘不明所以。
“我看那两人衣着,都不像是平常阿郎。恐怕无故招来麻烦。”窦湄轻轻解释道。本朝关于服色制定十分严格,而且她看那两个人的服饰,虽然看起来朴素,其实料子却是上好,其上绣有暗纹。这种不张扬于外内敛的华美,绝非一般人家所有。她小时候也跟着父亲见过富商和那些世家的区别,富商是巴不得什么好就把什么穿上身,什么纹样看着最富贵就越往身上揽。世家倒是根本不在乎那样,就算是精致都是内敛不张扬的。
而且律法里,除非是有一定身份,那些料子基本就是穿不得的。一穿就要出祸事。那两个人恐怕不是什么能够轻易得罪的人物。
“那还真是……”芸娘叹了一口气。“二娘子没事就好。”
要是有事,芸娘才不会管那两个郎君身份怎样,冲上去直接拼命。
“我呀,将来可是贵命,哪里是这么容易被伤到的?”窦湄略带俏皮的道。
当年窦湄几个孩子还小的时候,窦约曾经请来一位相士来家中给孩子相面,头两个郎君看过之后,得到的是不能守业之人的结语,气得两位郎君差点压不住火气。倒是窦湄窦涴窦湛三人得到的话语要好的多。
芸娘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相士的话,‘此女命贵,贵不可言。而三娘子与四郎君之富贵皆由二娘子而来。’
当时府邸里还拿这话时不时的逗逗三个少主。
“二娘子本来就是贵人,自然是逢凶化吉。”芸娘道。
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