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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糯米飯糰，&rdo;葉勛捏捏眉心，&ldo;這個跟毀掉鑰匙有什麼關係嗎？參考生日飯……吃掉麼？那傻三兒倒是的確吃掉了。&rdo;

&ldo;我當時沒吃那個飯糰，我不愛吃那玩意兒，所以沒吃。&rdo;傻三兒搖頭推翻了葉勛的推測。

糯米飯糰是師父蒸的，水少了，蒸出來有點發乾，柯陽還記得很清楚，因為的確很難吃，他不知道大過年為什麼要蒸這個東西。當時他就在廚房幫忙，師父給他捏了倆，他把其中一個遞給傻三兒，說是生日禮物。

傻三兒沒有吃，但是一直在玩那個飯糰。

&ldo;玩兒？&rdo;葉勛看著傻三兒。

&ldo;嗯，就是捏來捏去地玩兒，一大團讓我捏成了一小坨。&rdo;傻三兒比劃了一下。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玩幹了，過了兩天硬得跟石頭一樣，&rdo;柯陽坐回沙發上，頭往後仰著，回憶當時的細節，&ldo;對了，他還用那個砸我，砸出一個包……&rdo;

這裡面有什麼聯繫？能參考來毀掉鑰匙？葉勛閉著眼睛，上學那會的知識全都動用上了，在腦子裡亂鬨鬨地轉成一團。

&ldo;糯米，&rdo;二十分鐘之後，葉勛閉著眼說了一句，又像是自己肯定自己似的接了一句，&ldo;重點在糯米上。&rdo;

&ldo;糯米有什麼特別的嗎？&rdo;傻三兒還在慢慢轉圈，邊轉圈兒邊按著小腹。

&ldo;糯米粘性很強，以前不是還有用糯米漿加東西來徹牆的麼，能把磚粘得很牢。&rdo;柯陽還是仰著頭，盯著天花板。

&ldo;跟鑰匙有什麼關係？還有別的特別的嗎？&rdo;傻三兒想不來那麼多，只管提問。

&ldo;很硬……能砸我腦袋一個包。&rdo;

葉勛沉默著，過了一會他突然站起來，拿起了傻三兒的那張ct片子對著燈開始研究。

&ldo;有什麼發現？&rdo;柯陽湊過來跟他一塊看。

&ldo;這肯定不是扣子，這必須是那把鑰匙。&rdo;葉勛指指那個圓片兒的影子。

&ldo;嗯，但它為什麼不是鑰匙的形狀了？如果是它，那這個東西就是只剩了鑰匙柄那一塊了，前面的東西呢？斷了？&rdo;

&ldo;我沒咬，我想咬也咬不動啊，直接吞的，肚子裡那麼軟，也沒本事把它掰斷了吧。&rdo;傻三兒站在片子的背面看著。

&ldo;糯米，&rdo;葉勛放下手裡的片子，盯著柯陽，重複了一遍，&ldo;糯米。&rdo;

&ldo;你的意思是……鑰匙是……&rdo;柯陽猛地明白過來葉勛的意思，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ldo;猜的，&rdo;葉勛一把拽住傻三兒的胳膊就往門口走，&ldo;去醫院再拍一張片子。&rdo;

傻三兒有點發暈，跟在葉勛身後：&ldo;現在醫院下班了吧，還能拍到片子？&rdo;

&ldo;找熟人幫忙，&rdo;葉勛一邊開門一邊掏手機，&ldo;我爸有戰友在醫院。&rdo;

門一打開，幾個人都愣住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站在門外，正面帶微笑看著他們，手裡拎著個小包。

&ldo;……李丹？&rdo;葉勛看著她，有些驚訝，&ldo;你怎麼找到我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