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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的时候,却染上了几分愧疚。
她一直都知道,她的父皇,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他越是忽略自己,就说明他对母后的爱越深,一个痴情的帝王,对这样的说辞怎么可能没有半分的动容呢?
对那些因为逼不得已而被纳进后宫的女人,偶尔的临幸不过是例行的,能够堵住满朝文武悠悠之口的公事而已,身为罪魁祸首的他,有什么资格去责备那些人呢?
不过这秋心倒是有几分本事,临死前还不忘美化自己主子的形象,难怪能成为李涵月那个女人的贴身女官。
“皇上,秋心虽然罪不可恕,但是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臣妾啊。”
李涵月松开秋心,仰头,一双楚楚可怜的泪眼对上了凤玄凌。
“皇上,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娘娘无关。”
两人并排跪在一起,仰头看着凤玄凌。
“是臣妾的错。”
李涵月扣住秋心的手,大声叫道。
“是奴婢的错。”
秋心向前跪走了两步,看着李涵月,失声痛哭。
“皇上,这小宫女胆敢设计加害太子殿下,其罪当诛,但其情可免,至于贵妃娘娘——”
当头的老臣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就被人抢着接上:“虽说贵妃娘娘毫不知情,但这宫女毕竟是她珠宣殿的,应治她一个教导无方之罪。”
“太子殿下遇害一事,兹事体大,应让刑部的人调查清楚。”
“一个小宫女,如何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她的本事能通天不成。”
“太子忧心公主殿下,知道公主遇害,自然奋不顾身,哪里需要什么周详的计划。”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成两派,你一言我一语,乱作一团。
弦月静默不语,站在一旁,像是在看戏一般。
“都给朕住口。”
凤玄凌拍案而起,眉头拧成一条直线,手指泪流不止的秋心,厉声道:“来人,将秋心拉出去,斩了。”
凤玄凌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有羽林军走了进来,秋心盯着凤玄凌,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哭闹求救,就被那些羽林军带了出去,直到出了金殿,才听到凄厉的哭叫声从外边传来。
众人摇了摇头,惋惜的叹了口气,皇宫之中,最不缺少的便是这样的冤魂,不过她最在意的并不是她的结果。
“国主。”
李涵月跪在地上,楚楚可怜,满脸的哀伤悲戚。
“至于李贵妃,管教不力,回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珠宣殿一步。”
凤玄凌看了李涵月一眼,挥了挥手,转而看着站在一旁的弦月:“今日的事暂且作罢,没有朕的同意,不准踏进这金銮大殿一步。”
当真以为她想当女皇,喜欢赖在这个地方吗?
“对待伤害哥哥的人,父皇就是这样处理的吗?”
弦月走到李涵月跟前,低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正对着自己,满脸得意。
“儿臣恳请父皇为哥哥讨回公道。”
弦月直直的跪在凤玄凌跟前。
“金口玉言,岂容反悔?”
凤玄凌言罢,看了李德全一眼,从金椅上走了下来,就要离开。
“儿臣不同意。”
弦月突然蹲下身子,伸手撩开裙摆,从粉色的靴子上抽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音量的光芒,带着锐不可当的力量,朝着李涵月胸口的方向刺了过去。
在场的其他大臣完全愣在了当场,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拿着匕首从地上站起来的弦月,如果说刚才弦月之言已让让他们震惊不已,那么现在她的行为,纵容是做梦,他们也想不到。
李涵月同样是始料未及,前一刻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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