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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在这掠马台周围四处走一走。
掠马台是上古遗迹,周围也是荒凉的石碑、一望无际的残断无神的上古兵器与枯黄的野草。
漫无边际的黄草经过万年,却也只是这模样,无论春来春往,也不曾有绿草发芽。
恐怕是这里曾经是做过几位先贤的战场,当时的杀意,至今还阻止着新草的诞生。
他有意不去辨认方向,放任自己在石碑与石碑、兵器与兵器之间游荡,却没想到方才走出几十里来,就有几个痞里痞气的人骤然挡在面前。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又想到也许可以借这个实验自己的能力,这才面无表情地抬头,打量了一下那着繁复暗线镶金丝的白色曳撒,只觉得这人奇丑无比,丝毫不配这个颜色,不由冷声道:“何事挡道。”
那人就无耻一笑,跟周围的跟班喽啰们下流地意会言传:“哎呀,就是得这么脾气硬的,上起来才得劲儿。瞧这小哥眼媚唇红,声音又是个荡的,那叫起来……嘿嘿,肯定是个尤物。”
他们瞧见喻砚白神色如冰霜却一动不动,只当他脸皮薄,却也不把他筑基后期的修为放在眼里。
虽说这是个清微派的弟子,这几天却一直独来独往,也没人跟他交好,因此这几个无耻惯了的人,竟然想都不想,只当清微派和他们那小门小派的格局没差,以为喻砚白是个不受宠的硬骨头,就心痒痒的想去疼爱一番。
这几个人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族里惯坏了的,都是丹药堆起来的筑基中期,觉得这小子长得好看,恐怕也是让人拿药养起来,好享用起来带劲儿的;到时候他们用了药,任他修为高,只要他们几个一起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得软成一摊秋水,乖乖地伏在地上叫。
几个人渐渐围成一个圈,荡笑着接近喻砚白。
喻砚白低着头,仿佛默念着什么口诀。
那为首的白衣子弟见了猥琐一笑,说道:“小哥还是莫要做什么挣扎了,哥儿几个已经放了迷烟,也就是疼爱你一番,你要是乖乖的,大家都享受;更何况恐怕你家师门长辈把你养得这么水灵灵的,哪里会忍着没下过嘴?瞧你这精细皮肉,肯定不知道这荒郊野外地来行那房中事,更是别有一番野趣。不如就让哥哥们来教教你此间乐趣,啊?”
虽说天下名门正派,弟子都是一派精英,也少不得良莠不齐,有这样色中饿鬼。更何况……前世那些一表人才的人,最后哪个不是一番精虫上脑的模样?他心里冷笑,听见他说师门长辈的事情,更是有一番无名火,想到那玉佩教他的事,又觉得天意弄人,那石渠阁里得来的手诀,竟然和他的玉佩里的秘密是一套来的!
几人见这容貌昳丽、身形修长的男子忽而抬头媚然一笑,不禁一时晃神,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掐着了自己的脖子,口中喝喝不能言,那男子却仍然笑得醲丽如春花初绽,只是眼神愈发凶狠,竟然还微微泛着红芒,回首又是怜悯又是恶心地看他们一眼,施施然去了。
众人只觉得手中力道更加无法控制,竟然纷纷一把掐死了自己!
这些人的长辈留下的神识一探,却没有发现任何敌人,自家子侄就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球突起,死状凄惨,裆下那物事竟然还有的僵起,有的已经隔着裤裆出了,不禁纷纷大怒,断言这定是魔修所为。
喻砚白一边去了,一边暗自回想玉璧所言。
趁之心神恍惚,以神识控之,可使其行不可抗己意。
吾心有所慕,欲得之而不可得,故生此法。
他不禁心神弛荡,想到师尊那失神的、干燥的吻与无法控制的炽热的情思,只觉得喉头干渴。
可是自己没有陷入那么悲惨的命运,天命却将之加到了守护自己的师父身上。
也许只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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