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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怕的瘋狂向外跑的,也有不嫌事大、想湊熱鬧的,硬要向賽場裡跑。
還有兩個班各自的後援團和啦啦隊,也針鋒相對的打了起來,有男有女,人數眾多,遠超籃球場裡那十個人。
一場比賽就這麼眼睜睜地變成了鬥毆。
籃球館裡,各種味道的信息素漫天亂飛,兩隊成員已經打成一團,只有一個alpha裁判老師和一個受傷的雷廣恆在拉架。
一群高大的alpha打架,b、o摻和進去就只有當炮灰的份。余漁下意識地只想躲得遠遠的。
「那邊的,你們別打了!你們,看什麼熱鬧!快去拉架!」
裁判席的老師忙著控制觀眾席的學生,轉眼就看到賽場中余漁和另一個beta男生都縮在候場區,氣得大喊:「後勤組!你們在幹什麼?去把他們拉開!」
被老師點名,余漁只好咬牙,和那個beta男生一起,進入了混亂的群架中心。
「尼瑪,我早就看你這個鱉孫不爽了!每次搶球都他媽故意卡裁判死角撞我!」
「你大爺,那是你活該倒霉,祖墳上冒黑煙!」
「叫你們再不要臉喊暫停!喊個屁!輸不起就別比賽!沒本事就別打球!」
「你娘的!你們班就是一群垃圾,連打球的人都湊不齊!還拉姓陸的來找茬,打屁!」
「你丫的,陸銘本來就是我們班的!」
一群人手上不停,嘴上也沒歇著。
余漁不知道要怎麼個拉架法——他那點力氣,誰也拉不住。
於是,他只好一面喊著「別打了」,一面儘可能地向離自己最近、唯一看起來還算正常的雷廣恆靠去,想著能幫上點什麼忙算什麼吧。
可就這樣,余漁中途還是挨了不少誤傷。
而且直到靠近了,他才發現,那個雷廣恆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嘴上勸架,手上卻趁亂拱火,也在找機會揍另一隊的人。
不遠處,潘豪和陸銘對上了。
從個人能力和信息素強弱來說,潘豪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勝算,但不知為什麼,陸銘好像並不喜歡用信息素壓人:男生只在最初釋放了信息素,後面就收回了這個天然的武器,僅依靠自身能力與對方過招。
這倒是方便了潘豪熱血上頭,以卵擊石。即使已經被揍的眼角破裂,他仍跟個點著的炮仗似的,不停地向陸銘發起進攻。
「你個癟犢子!又陰我!」
有人打紅了眼,撿起陸銘之前丟掉的半截拖把杆,突然砸向小動作不斷的雷廣恆。
「小心!」那一擊是衝著對方後腦勺去的,真要挨上可能要出大事。情急之下,余漁大喊著,推開了雷廣恆。
襲來的木棍驟然揮空,從男生手中飛了出去,撞到了余漁前胸。
棍子離手後,力量有所減弱,甩在身上有些疼,但沒造成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只是,那木棍是折斷的——參差的斷口劃傷了余漁的側頸,血立刻就流了出來,看起來異常駭人。
「完了完了!出事了,有人被割喉了!」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尖叫大喊。
余漁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他想說「沒事,這點出血量,連動脈都沒傷到,他怎麼就被割喉了」,但還沒來得及張口,他忽然眼前一黑,軟倒在地。
完了,低血糖了——余漁還是有意識的。他緊閉著雙眼,試圖平緩眩暈。
吵鬧的四周漸漸安靜。
「救人,先救人!陸銘,你帶他去醫務室!快!」這是那個被自己救了的雷隊長。
「草,他不能走!是他先動的手!」這是潘豪。
「我的天啊!你們、快送受傷的去治療!然後你們兩個班的,比賽成績作廢!所有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