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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我‐‐。&rdo;商淨空一時語塞。

&ldo;都什麼朝代了，還顧慮這個，放心吧，我決不要求你負什麼責任，恰恰相反，我會對你負責。&rdo;小紅顯得很寬容。

&ldo;多謝。&rdo;他鬆了一口氣，眼睛半閉。

小紅披著棉被坐到枕頭上，洋洋得意地說：&ldo;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要聽我的話，每天早晨向我做請示和匯報，經得我同意才可以外出，在規定的時間內必須回來，誤差不得超過一個鐘頭，必須對我忠貞不二，看到衣著暴露的淫婦和壞女人以及性工作者要懂得迴避，決不允許做任何對不住我的事。每個月領到工資之後交三分之一給我‐‐這個要求當然不過分。&rdo;

&ldo;你多大了?&rdo;他有氣無力的問。

&ldo;十八歲生日剛過一個月，如果你硬要補送我生日禮物，我也不介意，隨便買幾套水貨時裝就好，我這人不太挑剔，討厭浪費，送首飾的話也是買玻璃和銅鐵做的就好，千萬別買黃金，那樣太沒意思，不如去餐廳里大吃一頓。&rdo;

&ldo;看來你挺喜歡說話。&rdo;他隱約想起，初初見到她的時候，她不苟言笑，板著一張小臉，仿佛誰欠她一筆錢打算賴帳似的。

&ldo;我們都坦誠相待過了，當然無分彼此，我要再裝冰霜淑女就太像話了。&rdo;

渴望自由

整整十天沒有見到那兩隻可惡的小鬼，商淨空有些氣惱，難道把自己趕回到旺金公寓就算了嗎?太不負責了，怎麼也應該露面做個說明吧。

生活依舊繼續，他變得更懶了，不再幫助兩位大姐做清潔工作，沒事的時候就背著手在樓里轉悠，偶爾還跑到天台上看遠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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