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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招的震慑威力远远大于杀伤威力。”
“那杀伤威力的招法又是怎样?”沈落石虚心请教着。
“瞬间之内,以一击十,一击致命。”老兵转变了话题,“三天后就是大决战,几十万人的对决,这样的大战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了。”
“老哥哥,这样的大战你以前参加过吗?”
“只有一次”
“谁胜了?”
“没有胜负,胡人死了三万人,我们死了五万人,胡人自那一战后逃进了大漠深处,三年没敢南下。
这一战,我身边的兄弟大多数都没了。”老兵感慨的说,躺到铺上睡了。
“老哥,你还没教我以一击十的刀法。”
“还有三天,急个鸟?先睡觉。”老兵不耐烦的说,早已呼呼的进入梦乡。
第十五章 刀亦有道
“小子,你过来,将这十个人的人头一刀砍下来。”老邢指着排列整齐的十根一人高的木桩,据顶部一尺均划了一圈白线。
“我试试!”沈落石振臂出刀,寒气四射,黑光一划而过。
几个木桩自白线处留下了一圈刀痕,血饮刀停留在第四木桩的白线处。老兵上前轻轻一拨,前面三个木桩上端自白线处脱落在地。
“不错,一刀出去杀三伤一,不过另外六个敌人早将你给剁了,想一刀斩落十颗头颅,至少还得历炼一两年,何况你对面的敌人有时还不止十个。”
“还得一两年?再有三天就决战了。”沈落石有些焦急起来。
“别急,我没有什么绝招,但却有些杀人小技巧,你一旦领会了出手时就会省时省力,事半功倍。”老邢说着便拔刀,刀光划出一条弧线,另外一排十个木桩每个在白圈处留下一条刀痕。
沈落石上去推了推,纹丝未动,疑惑的看着老兵。
“看什么看,他们都已经死了。”
“死了?”
“因为我已切断了他们的咽喉。”
“咽喉?”沈落石恍然有所悟,切断咽喉比砍头要省力不少,同样的一击致命。
“你也试试?”老兵将二十根木桩排在一起,重新在颈部刻了白线。
沈落石出刀如电,划出半个圆弧,在第十二根木桩停住,前面每个木桩颈部留了一条刀痕。
“一刀击杀十二个,是不是容易些?”
“确实如此。”沈落石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我的。”老兵再次出手,刀光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二十个木桩颈部只留了小小的划痕。
“他们都死了。”老邢收刀,得意的笑了。
“啊?”沈落石惊讶的瞪着老兵。
“这次我切断的是他们的颈项血脉。”老兵得意的说,拎起酒壶奔伙房那边去了。
……
“老哥,除了那个颈部血脉,还有那些其他的技巧?”沈落石一边陪着老兵喝着刺喉的烈酒,一边趁机请教一些新的技巧。
“心脏,你不是很擅长一剑穿心吗?”老兵调侃道。
“应该一刀穿心,我用的是刀。”
“但你刺入心脏的方法,分明是剑法,刀的诀窍有砍,劈,斩,削,剁,撩等等很多技法,却最忌讳一个刺字。
刺虽然是路径最短,杀敌最快的技法,但在对阵中刺绝对不是首选,因为刺入的刀还要拔出来。刺入,停留,拔出,再刺,变化环节太多,是刀法大忌。”
“那为何许多剑客喜欢一剑穿心?”
“因为那是在一对一的决斗,只要在最短的时间一技毙命,对手失去攻击力就可以慢慢拔剑。大规模的血战,这样的快招并不适用,你面对的不是一个高手,而是一群饿狼。”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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