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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特地去將他接回來,送回了公司樓下,但是說人不太清醒,嚷嚷著要打這個電話讓男朋友接他回家。
大抵就在幾天之內,溫知南周邊親近的人都知道了他擁有一個體貼靠譜的男朋友。
霍景澤比較擔憂,趕到樓下,心裡的猜測得到印證,溫知南喝的醉醺醺地蜷縮在后座上,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司機解釋:「今天和合作方喝多了,但溫總似乎還是挺高興的。」
看起來是順利的談成了一些合作。
霍景澤後來又向溫知南伸出了橄欖枝,卻不想被自家小先生直接了當地拒絕了,他無奈颳了刮溫知南的鼻尖,沒抬頭:「麻煩了,您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哎,好嘞。」
車庫就剩他們兩個人,一個站在車外的后座旁,一個醉得暈暈乎乎的。
「小酒鬼。」
溫知南的酒量是不容小覷的,能把自己喝成這樣想都不敢想到底喝得多少度的,炫空多少瓶。
霍景澤無奈說他。
聲音被抓捕,溫知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阿晾的那一刻就咧起了嘴角,笑得像只傻狍子。
「怎麼了?笑這麼開心。」
「有好事。」
霍景澤低頭湊過去,「什麼好事?」
溫知南勾住阿晾的脖子,眼睛眯起,頸部紅紅的,帶著點酒香,他猛地拍了拍阿晾的背宣布:「我知道你一直沒什麼安全感,不信我,嘁。」
「不過我已經拉到了投資,蒸蒸日上了。」
「最後一年的協議期老子直接付違約金,」溫知南豪言壯志道,「我們結婚吧!我現在就甩掉霍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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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有個幾章叭……知道真實情況,這兩天儘量多更點這樣也快點w
第32章 回家
霍景澤當場定格在原地。
地下車庫的微風打著捲兒從他們中間飄過。
溫知南還在不依不饒地抓著他的袖子,醉酒後朦朧卻瞪得亮又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你怎麼不說話?」
他,
霍景澤張開嘴,又選擇閉上。
「你不高興嗎?」
喝醉了的小先生溫柔又殘忍地問他。
霍景澤仿若有一口陳年老血堵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小先生被他扮演的角色拉入沉淪,恨不得當場違約也要給他一份安心。可是……違約的對象也是他啊。
就好像給了個甜棗之後,被狠狠敲了一棍子。其中苦和甜都給自己嘗遍了。
可溫知南抓著他的袖子更緊,再問第二次的時候聲音被酒精薰染的酥軟,像小鉤子在霍景澤的心尖撓啊撓,癢得不行,想直接整個抓出來塞進對方手心,任由抓撓或揉捏。
「高興,」霍景澤無奈笑著,卻有打碎牙齒咽下肚的悲烈:「畢竟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溫知南滿意地笑笑,老氣橫秋地拍拍他的肩膀。
霍景澤手指插入溫知南的髮根,用著擼貓的手法按揉著小先生的腦殼,試圖輕輕地攝取改變愛人的想法,勸誘:「就是會不會有些太突然了,你有想過後果嗎?畢竟這事情還要和霍景澤協商,你不擔心他又藉機欺負你?」
溫知南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
還以為有點鬆動的霍景澤再接再厲,「更何況你想想啊,你從前不是愛看各種書嗎,有一句話就是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
「朝不了一點兒!!」
溫知南臉上的酡紅更加鮮明了,像是觸發了關鍵詞,兩個鼻孔都在出氣,完全忘記了在人前是怎樣一副清冷溫潤的模樣,也沒了清醒時的稜角分明,和一隻亂撓的小貓咪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