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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實似乎總是愛和他開玩笑,談具體婚姻事項的時候,是項夫人吩咐讓人帶著他去的。
見面的時候,項夫人的下屬拽著他的胳膊讓他上前,力道很大,偏偏沙發前一個小角設計絆住了溫知南,他臉就朝著沙發座撲了過去。
滑跪到聯姻對象面前的時候,溫知南想鯊人的心都有了。然而這些天在項家練習出來的逆來順受讓他忍住了爆發。
他垂眸看著地板,幾息之間恢復了狀態。
他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霍景澤。
輪椅就擺在沙發旁邊。
溫知南的目光集中在對方臉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刺激著他的記憶,他想方囿那傢伙的烏鴉嘴真的靈驗了。
溫知南沒有久別重逢的驚喜,沒有尋得幼年朋友的熱淚盈眶,他頗為複雜地看了很久很久,忽然感到耳熱,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處境遇到對方是有多麼的羞愧難當,令人憤怒。
原來霍景澤的全名是長這個樣子的。
難怪對方離開的那麼毫無牽掛。
他聽見霍景澤在問他:「你認識我嗎?」
溫知南只覺得陌生的很,他把霍景澤劃入了項家的陣營,總歸是之後要打倒的惡勢力,他垂眸乖順地答道:「先生,我在新聞上見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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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想起
領證的日子就敲定在第二天。
大抵是敷衍地定了個時間,溫知南糟心很的,方囿卻安慰他雖然看起來為了儘快領證隨便定的日子,但一翻黃曆會發現上頭大大地寫著幾個字:宜嫁娶。
但溫知南糟心的並非是結婚日期這種小事。
而是數年前的好友成為了這麼一個玩弄權勢和利益的人,不惜用自己的婚姻作為交易的棋子。從某一天開始,溫知南在小院前面就開始等不到好友了,前一天晚上還說好的第二天他推著他去湖邊玩摔鞭炮,可隔日過去就不見坐在院子裡的人了。
本以為對方可能是睡過頭了,中午再去還是沒人。
他是沒有姊妹但是又愛和人玩鬧的性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耐心愿意陪他做各種媽見打的事情的好朋友,溫知南半天不見到人心就痒痒,他蹲在小院子前面一直到太陽下山也沒見著人。
有路過的嬸子說:「找你朋友玩呢,他好像被接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被誰接走的?
他怎麼沒有和他說?
溫知南心中有疑惑,只當對方是臨時串親戚去了,卻不想接連一周都沒再見到霍景澤。
溫知南雖然性子野,但是在家長面前天然犯慫,喜歡來找霍景澤玩但從來不敢在外頭嚷嚷,只是鬼鬼祟祟地在周邊徘徊,時不時在窗邊蹦躂兩下吸引霍景澤的注意力,等對他看見出來找他。
一來二去得費不少勁兒,溫知南更多的時候就和霍景澤越好第二天什麼時候,哪裡碰面。那天下午溫知南推著霍景澤跑到菜園子門口時,看見一面做了一半便被廢棄在菜園門口的圍牆,紅色土磚正好形成了隔擋。
但高一米五的地方有個水泥沒有粘牢固的石磚,他倆輕鬆就能抽出來。
剛好能放下一個拳頭的地方,溫知南將當天沒考及格的數學卷子塞進去藏在裡面,笑嘻嘻地說太完美了,回頭就看著霍景澤一眼無奈卻又寵溺地看著他。溫知南心下一動說:「以後咱們要是沒約到對方,就在這裡留封信,想說什麼,想什麼時候見都可以寫在裡面,好不好?」
霍景澤點點頭,爽快應下:「好。」
「這裡就是我們的秘密接頭點!」
溫知南一臉得意的樣子,把好友弄得忍俊不禁:「行啊。」
在尋不到霍景澤的一周里,溫知南不是在籬笆小院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