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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對著窗外,喊了一嗓子。
&ldo;啊‐‐&rdo;
這個&ldo;啊&rdo;只是個開頭,就和寫信時的例行開篇親愛的某某某一樣,江渡下面還有好長一段小作文式的感想和激動的情緒想要表達。
然後,一個枕頭飛了過來,安月疏帶著點沙啞的清冷嗓音道:
&ldo;關窗戶滾回來。&rdo;
江渡一腔沸騰的心瞬間就冷靜了,比鎮定劑還要快,&ldo;好的,我明白了,我立刻就滾過來。&rdo;
美滋滋地再爬上床,江渡把手放到安月疏的腰上,將她圈禁懷裡,覺得人生美滿。
然後,他又聽到安月疏冷酷無情地道,&ldo;鬆手,熱死了。&rdo;
江渡這回沒乖乖聽話,他死皮賴臉地更加抱緊了安月疏,美滋滋地道,&ldo;開了空調的,不熱。&rdo;
&ldo;你身上火太大,而且這樣睡不舒服。&rdo;被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安月疏只想要快點睡覺,並不想要多考慮江渡那顆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內心。
她帶著絲絲地不耐煩冷酷無情地威脅,&ldo;你要是不鬆開,以後都給我睡地板。&rdo;
江渡立刻鬆手,乖巧三連,&ldo;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現在就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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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裡發生的小插曲,安月疏早上醒來時候就忘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酸脹疼痛,像是跑了好幾公里一樣。
她翻了個身,發現身旁早就沒了江渡的人影,從床頭柜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鐘了。
因為上班,安月疏有生物鐘,算上今天,她不過才沒去上班兩天的時間,生物鐘就被打破了。
昨晚上喝完酒後的瘋狂事情慢慢回想起來,像是勁道十足的白酒,開始的時候沒感覺,等一夜過後才知道後勁十足。
安月疏只是稍稍一回憶,整張臉都泛起粉紅色。
實在是太瘋狂了,昨夜裡的事情像是一場綺麗的夢,只有現在渾身赤|裸的身體和星星點點的草莓印提醒著她,昨夜的銷魂和瘋狂。
因為昨天是在一樓的客廳開始,江渡的臥室在一樓,而安月疏的臥室則在二樓,所以理所應當的,昨晚上的纏綿是在江渡的臥室里。
床單和被子都能看出來戰況的激烈,還有白色和紅色的液體沾染,一片狼藉。
昨天掉落在客廳的內衣和睡裙此刻卻已經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安月疏不用想也知道,是江渡做的。
他甚至還放了一套新的內衣在一旁,黑色蕾絲的。
安月疏確定自己沒有這套內衣,也不知道江渡整天在手機上買的是什麼東西,連她的內衣竟然也買了。
忍著痛起身,江渡已經在準備中午餐了,涼了的早餐還放在餐桌面。
安月疏小心翼翼每一步邁的都很小,到了二樓衣帽間,換好了衣服,洗漱完才下來。
她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江渡正對著鏡子仔細地望著他那張臉,右邊臉頰有一條狹長的傷口。
一瞬間,安月疏便想起來昨天夜裡自己的指甲太長,不小心劃到江渡臉上的事情。
&ldo;沒什麼大事,這種傷口不會留疤的,新陳代謝快的話,很快就消失了。&rdo;畢竟是自己搞出來的傷口,安月疏有些不自然地說道,&ldo;我今天要去醫院拿一下自己的東西,之前走的時候沒拿全。&rdo;
江渡身高很高,今天他穿了簡單的白襯衫配著一條黑色的長褲,帶著幾分慵懶地靠在洗漱台邊,配上他那張精雕玉琢的臉龐,莫名竟生出幾分色氣來。
&ldo;行啊,我陪你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