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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沖洗乾淨，何成又仔細給她塗了藥。

&ldo;走，去防疫站。&rdo;

孟小文見傷口已經止住血，覺得有點小題大做：&ldo;沒那麼嚴重吧……&rdo;

&ldo;孟小文，你知道狂犬病嗎？&rdo;

一番驚悚的科普之後，孟小文整個人嚇傻了。

&ldo;死亡率……百分百嗎？&rdo;

何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孟小文咽咽口水：&ldo;那、去、去吧。&rdo;

冰冷的針頭扎進胳膊，孟小文痛得流出一滴眼淚。

護士拔出針，見她還皺著一張臉，趁機教育道：&ldo;痛吧？還敢不敢惹狗啦？要是好好在家學習，哪兒會受這罪？&rdo;

孟小文睜開眼睛，委屈道：&ldo;阿姨，我這是被小貓撓的……不是狗。&rdo;

&ldo;貓？&rdo;護士也有點吃驚，&ldo;你這不是被野狗的牙齒劃的嗎？&rdo;

&ldo;不是啊……是我同學家的小貓……&rdo;

&ldo;那你哥哥怎麼說是狗？&rdo;

哥哥？

透過玻璃，孟小文看見何成正站在診室門口等她，見她看過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忽然轉過去背對她。

孟小文莫名其妙，猛地意識到自己衣服沒穿好，趕緊把胳膊伸進袖子，臉紅紅的。

&ldo;這麼淺的傷口，還是家貓抓得，沒什麼打針的必要。&rdo;護士把打針盒放在桌上，眼神有點無奈，&ldo;你的加強針不用打了，快回去吧。&rdo;

等她出來，何成問：&ldo;打完了？&rdo;

&ldo;嗯。&rdo;

&ldo;有沒有哪裡不舒服？&rdo;

孟小文搖搖頭，想起護士的話，看了他一眼：&ldo;何成……&rdo;

&ldo;嗯？&rdo;

&ldo;你為什麼要騙護士……說我是被狗咬的？&rdo;

貓抓得都不用打針了！為什麼害她挨一針？

何成靜靜看著她，半晌：&ldo;你打一針我才安心。&rdo;

什麼？孟小文瞪大眼睛，表示沒聽明白。

何成看她呆愣的樣子，忽而輕輕一笑：&ldo;讓你吸取教訓，下次不敢欺負墨團兒。&rdo;

什麼！

短暫驚訝過後，孟小文怒不可遏，毫不客氣錘他一拳：&ldo;你好過分！&rdo;

何成捂著被打的地方，笑道：&ldo;我向你道歉。&rdo;

&ldo;我都被扎完了，道歉有什麼用？&rdo;

&ldo;那你說，想怎麼樣？&rdo;

孟小文又想到護士說的&ldo;哥哥&rdo;。

&ldo;我讓你做什麼你會照做？&rdo;

&ldo;嗯。&rdo;

孟小文不懷好意地看著他，慢慢咧開嘴：&ldo;你叫我一聲姐姐聽聽！&rdo;

這次換何成錯愕，等他反應過來，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扭頭就要走。

孟小雲見他變臉，忙攔住他：&ldo;不許耍賴啊。&rdo;

何成看她一眼，冷靜道：&ldo;我不叫。&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