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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朋友多,和這個人聊得來,關係還成。
陳墨說:「直接和她說?你覺得楚憐是個什麼樣的人。」
盛齡說:「不清楚。」
陳墨低哼了聲。
「沒心沒肺,冷血冷情。」他道:「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能直接攤牌嗎。」
陳墨想全程操控全局,掌控她,就必須循序漸進上手段。
可惜了,最後阿憐還是他的。
裴厭最後還是被他玩垮了啊。
陳墨視線淡薄地盯著窗外。
盛齡緩了緩,說:「但我還是建議你緩著點,別引火上身,如果楚憐也對你翻臉呢,或者有一天你跟她之間也崩了。」
「不會。」陳墨道:「我苟延殘喘到現在,還會怕什麼呢,阿憐對我翻臉,她什麼時候對我臉色好過?從一開始到現在,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嗎。」
「我時刻感覺自己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只差那麼一個□□就算了。」
他對裴厭這麼痛恨,一方面難道不是在對楚憐痛恨嗎?
這些都是相關聯的。
有句話說得特別對,愛不是良藥。
他從沒覺得自己對楚憐的愛有治癒過他,反而讓他更加病入膏肓,楚憐一日不愛他,他就病得越重,直到反噬的那一天。
真正到那一天會發生什麼呢,也許,他會恨極了楚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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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去找楚憐的時候對方在忙,小診所里,來了個六七歲的小姑娘,家長帶她來的,楚憐讓家長在外等,她獨自在裡頭和小姑娘交流。
他進去的時候,不是兩人面對面坐著,楚憐蹲在小姑娘面前,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對著女孩在笑。
陳墨微微訝異。
「你看咱們好好把問題說出來了是不是好多了呀,想吃糖那咱們偶爾就吃,想去遊樂場就和爸爸媽媽們好好說,不想彈鋼琴那就好好把訴求說出來,不要裝病嚇爸爸媽媽,知道嗎?」
小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稚嫩又怯懦,小聲說:「可爸爸媽媽不會允許我不彈鋼琴的,除了鋼琴還有大提琴、美聲,平常還要上學還有作業。」
「那這些就是爸爸媽媽的問題了,是他們把這麼多事情強加到你身上,咱們得去講清楚呀。你說咱們一個小朋友,正是每天快快樂樂的時候,怎麼能每天時間排得這麼緊做這麼多事呢。」
對方點點頭:「還有學校的作業,作業好多,好累,我不想上學。」
「可是不上學更不行呀,你看學校里那麼多朋友咱們平常一起玩遊戲多開心啊,不上學了,那遊戲也沒得玩了,你開心嗎?」
小女孩搖搖頭。
楚憐把五彩斑斕的糖遞給她,說:「你知道嗎,其實姐姐也會有這樣的苦惱,賺錢好累、上班也好累,賺了錢姐姐才可以買喜歡的東西,才能買小芽喜歡吃的糖果,那姐姐不想賺錢了永遠在家躲懶,這樣行嗎?」
小女孩盯著楚憐手裡的糖,默默咽口水,搖了搖頭。
楚憐把糖遞給她:「喏,給你。」
小芽開心了,抱著糖果吃了起來,說:「不行,姐姐要賺錢,不然小芽就沒糖吃了。」
楚憐笑了,摸了摸對方的頭:「是呀,你也知道呀,姐姐要賺錢小芽才有糖吃,所以小芽也要上學才行呀。」
「嗯嗯。」
「你答應姐姐,阿芽今天把想吃的糖都吃個夠,咱們以後呢,和爸爸媽媽好好說清楚,自己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不要再這樣裝病。你看你裝生病以後媽媽也擔心,你每天這樣也不會開心吧。」
小芽點點頭。
「所以那咱們約定一件事吧,小芽好好和爸爸媽媽說清楚,回去好好上學,姐姐呢會和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