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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也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她有些恍神。
「楚憐,之前沒有告訴你,這才叫過日子。」
「我怎麼覺得你又在哄騙我?」
「什麼叫哄騙。」
「利用我沒經歷過的事情,來誘導我。」
「我沒有騙你,在親近的人面前就是這樣的,以後我們會一起生活,你的生活里就是我陪你,不是嗎?」
楚憐暫時覺得陳墨的眼神很真誠。
她選擇信了:「好啊。」
有個道理很好用,會撒嬌討好的孩子有糖吃,楚憐吃軟不吃硬,所以願意給他這一次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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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楚憐起來的時候陳墨也起了。
她獨自睡的客臥,認床,一晚上睡得不怎麼舒坦,去了洗手間正好碰著陳墨。
他在刮鬍子,楚憐還是頭一回見他冒青茬的樣子,多了男人味,平常颳了鬍子臉上乾乾淨淨的瞧著能年輕好幾歲。
於是楚憐盯著多看了幾眼。
陳墨笑,說:「看什麼,我帥嗎。」
楚憐:「自戀。」
簡單洗漱完出門準備去上班,臨走前跟陳墨打了聲招呼。
陳墨說:「晚上電話聯繫,我去接你下班。」
楚憐沒理,揮揮手也就走了。
陳墨倒自在,這段時間不忙,恰好有個飯局,到點了收拾收拾自己就去了。
這幾天陳墨心情好著,連身邊朋友都看了出來。
一到場,隨從逛了幾圈,本來就意氣風發的人,今個兒那面上更透著得意勁。
朋友都調侃:「最近和嫂子感情不錯啊,沒見著墨哥人影,也沒見著嫂子。」
「哪是能隨便讓你們看見的。」
「那是怎麼著,最近也沒和嫂子鬧矛盾了,小日子過得不錯吧?那不得把人折騰夠嗆。」
陳墨嗤聲,斜睨他們:「一個個嘴上沒把的,別什麼有的沒的玩笑都擱我這開。」
陳墨把自家媳婦兒守得有多嚴,朋友們都是知道的。
除了之前聽戲那次,再就是打麻將嫂子主動找上來那次,見的面都沒兩回,想多看看嫂子有多風華絕代都不成。
壓根不像圈裡別人,每次換個新女友都要帶出來溜一圈,晚上在哪開個房都能成為嘴上談資。
陳墨算是公子哥里最肆意張揚的,感情上倒跟他行事風格截然不同。
狗腿子張元愷把旁人掃退了,道:「去去去,一群人天天盡知道在這瞎開些玩笑,什麼叫鬧矛盾,墨哥跟嫂子感情好著呢,什麼時候鬧過了。」
陳墨看他:「你挺會說話。」
張元愷笑:「那可不。」
他遞了根煙上去,說:「不過兄弟我們不也是好奇嗎,當初酒席也沒辦的,墨哥就這麼把自己終生大事給了結了,那我們想著肯定可寶貝咱嫂子啊,這怎麼說也小半年了,準備什麼時候要個大胖小子啊。」
陳墨接過了煙,找了個位置坐下,把煙給點了上。
又有人笑:「問什麼問,看這面色肯定快了啊,是吧墨哥?」
陳墨沒回應。
可誰知道,陳墨這會兒是連抱一下都得使心計才能要得到。
別說什麼別的。
什麼時候過得這麼憋屈過?
煙霧繚繞,陳墨夾著煙管,吐了口煙霧,挑起眼梢看向說話的那人:「你知道得挺多?」
那人說:「開玩笑,開玩笑。」
話是這麼說,可陳墨也在思索要怎麼把人留在自己身邊。
他心底清楚他和楚憐的婚姻本質,當初算是又裝又騙才跟她領的證,又是約定的兩年的商業婚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