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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什麼樣的,看到的就是什麼,有人心向光明,能看到正能量,有人內心陰暗,只能看到陰謀詭計。】
……
所謂人紅是非多,熱搜下面很快又變成了粉黑大戰的集中營。
徐倩吃瓜神速,已經快馬加鞭到在場其他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方,她掩嘴驚道:「陸霄遠是虹榆市第七中學畢業的誒,我怎麼記得鶴兒也是啊?」
其餘四人聞言,紛紛看向容鶴,表情慢慢從震驚化作狐疑。
容鶴今年26歲,只比陸霄遠小兩歲,由此推算,他們很可能同校相處過一段時間。
秦逸風眯起眼,幽幽道:「我說鶴兒同志,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和大佬是老同學誒,這麼重要的事,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向大家坦白!」
張彥更是比了個手刀架在容鶴脖子上,狀似威脅道:「還不如實招來,你們是不是私下早有聯繫?」
面對朋友們的集體質問,容鶴只含糊了一句:「我們不是一個年級的。」
其實七年前,他剛得知自己認識的那個陸霄遠出道且爆火的時候,震驚程度不亞於在座的任何一個人——
記憶中,那個不苟言笑、眉宇間散不盡憂鬱、總是默默扛下人間疾苦的成熟少年,居然會選擇進入娛樂圈。
和他成了同行。
說不定以後還會碰到。
但他轉念即想,偌大的一個演藝界,又是紅透半邊天的大明星和十八線糊咖的差距,怎麼可能碰到一起?
果然,七年了,就連間接接觸都從未有過。
容鶴指尖微微發顫地點開了那個熱搜視頻。
談起過去,陸霄遠表情風輕雲淡,眉宇舒展。
看來那些日子是真的翻篇了,陸霄遠也走到了別人無可企及的高處,不會再俯視那群曾經妨礙過他的螻蟻。
採訪內容容鶴只打開看了一點就匆匆關掉了。
他拿起酒瓶,往自己杯中倒了參加這場飯局以來的第一杯酒。
他酒量不太行,在外從不輕易喝酒。
所以這一杯,是為了由衷地慶祝。
就祝賀陸霄遠終於徹底擺脫過去,從此花團錦簇,被人愛著,前程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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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大瓜降落,霎時給包間添了把火。
秦逸風佐著小酒吃瓜,一不留神喝多了,頭暈腦漲地把辣油滴到了容鶴米白色的衣服上,瞬間染黃了一小塊兒布料。
容鶴像驚弓之鳥般猛然站起身,大腿由下至上磕向厚重的朱紅大木桌,霎時一陣哐當作響,把包間裡其他動靜全嚇沒了。
在秦逸風緊張又抱歉的仰視中,容鶴連忙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沒事沒事。」
「你這衣服該不會很貴吧?」張彥覺得容鶴反應挺怪的,藉機起身道,「快快趕緊的,我要上廁所,正好陪你去洗手間搶救一下。」
容鶴也順勢點點頭。
這家火鍋店生意不景氣,布局也摳摳搜搜,只有最東邊有洗手間。
兩人按照頭頂幽綠的指示牌穿過走廊。來到大堂,容鶴頓感冷風撲面,刁鑽的涼意從裸露的脖頸皮膚開始長驅直入,仿佛要刺進骨頭縫裡。他下意識去攏衣襟,卻發現自己口罩戴了,外套沒穿。
菱北的冬天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樣下去鐵定感冒,容鶴停下腳步:「忘穿外套了。」
張彥剛才在包間裡還不覺得,這會兒被風吹了,有點尿急,於是道:「你回去拿外套,我先去洗手間。」
張彥從隔間出來,發現容鶴已經來了,正開著嘩嘩作響的水龍頭清理衣服。
他走到洗手台邊,依舊不死心地問:「你確定沒辦法和陸霄遠搭上線嗎?既然他是你同期學長,間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