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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就只是一位普通年輕白領而已。

而且……冥府戶籍管理辦事處？這名字一點兒都不陰森，簡直辜負&ldo;冥府&rdo;頭銜。

&ldo;小姐，請問要喝什麼？&rdo;

這家咖啡廳她以前和盧漫經常來，裡面的布局竟絲毫沒變，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連服務員的態度也是如出一轍的讓人舒服。

游炘念熟稔地點了一杯咖啡，服務員正要走，玉卮伸出了兩根手指。

游炘念：&ldo;……那個，不好意思。&rdo;

&ldo;還有什麼可以幫助您？&rdo;服務員回身微笑。

&ldo;要兩杯。&rdo;

服務員望著她的圓臉片刻，瞭然地繼續展露微笑：&ldo;好的，請稍等。&rdo;

玉卮：&ldo;看來王芳這個身體是選對了。&rdo;

游炘念&ldo;嘖&rdo;了一聲，正要開口，突然想到自個兒在這自言自語別又被人當傻子，往口袋裡掏出手機的耳機戴上，假裝打電話：&ldo;別廢話了，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玉卮清了清嗓子，欲說還休：&ldo;來你們人界好些日子了，成天被尾氣熏霧霾裹，連口水都沒撈著喝，你倒是讓我潤潤嗓子再說啊。&rdo;

&ldo;你……&rdo;

兩杯咖啡很快就端了上來，都放在游炘念面前。游炘念推到玉卮那兒，琢磨著這事兒不對：&ldo;你喝得了嗎？&rdo;

玉卮衝著咖啡杯一揮手，眼看咖啡杯就要被她揮到地上，游炘念本能地提心，一眨眼手已經穿過去了。

&ldo;真麻煩。&rdo;玉卮翻了個白眼，&ldo;你們人界的食物啊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抱歉，不應該說&l;你們&r;，嚴格說起來你現在也不是人了。&rdo;

游炘念按捺下五十多波想潑對方一臉熱咖啡的念頭：&ldo;既然喝不了就說吧。&rdo;

&ldo;喝得了，在杯前點根香就能喝了。&rdo;

&ldo;……&rdo;

&ldo;來吧，我都聞著味兒了，真香。&rdo;

&ldo;我上哪兒給你弄香啊我！&rdo;

&ldo;香薰也行。&rdo;

&ldo;……&rdo;

&ldo;不好意思。&rdo;游炘念向服務員招招手，服務員一路小跑過來，&ldo;請問，您這兒有香嗎？&rdo;

服務員：&ldo;您是說？&rdo;

&ldo;什麼香都可以，香薰那種就行。&rdo;

&ldo;好的……您稍等，這就給您拿。&rdo;

拿來香薰，服務員幫她點上，插在桌面上的小花架上，擔憂地詢問：&ldo;請問，您是覺得咱們餐廳有異味嗎？&rdo;

&ldo;不，我就是……&rdo;游炘念這急的，趕緊頭腦風暴，&ldo;想裝個逼。&rdo;

服務員都愣住了，估計沒遇到過這麼誠實的人。

將香薰靠在咖啡杯前，玉卮挪了挪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勢，撐著左臉，閉上眼。

游炘念眼睜睜地看著咖啡杯里的咖啡如同變魔術般慢慢減少，就像有人在杯底暗布了根吸管。

咖啡見底，玉卮緩緩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