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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讓白軟軟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被討厭了，甚至安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血契的效果，我昨晚夢到了你跟阿雲的過往。」白軟軟緩聲說著，一邊注意著黎光的表情。

果然提及阿雲，她有那麼一瞬的僵硬，睫毛在眼底投下晦澀的陰影。

「阿雲的事，與你無關，我們也只是解除血契就可以斷開的關係，不必去在意那麼多。」她的聲音輕而緩，白軟軟卻聽出了夾雜在其中的那一點沉滯。

阿雲這個名字就像留在黎光胸口上的那道傷口一樣，不是時間久就可以消散的存在。

可白軟軟就見不得黎光一提及阿雲，眉間就有著展不開的憂愁。

她眉頭一蹙，心底那股憋著的醋勁就又上來了。

「什麼叫我們是解除血契就可以斷開的關係啊？我們認識那麼久，你輕飄飄的一句就想把我打成陌生人嗎？」

「我對你而言不重要嗎？阿雲你記了那麼久，我卻不想記得，比起阿雲，我是可以遺忘的人？」

白軟軟賭氣，試圖從黎光那聽到否認。

但黎光沒有回應，用沉默當做擋箭牌，再一次逃避。

白軟軟眉心一跳，覺得又氣又惱，黎光每一次沉默，都讓她格外不安，就像是所有不好的想法都被驗證了一樣。

她抓住黎光的手腕，逼近了她，神情嚴肅，「不要不說話，你告訴我，我重要還是阿雲重要！」

黎光閉上眼，發出了細小的嘆息，「我以前就告訴你，你與我，是沒有未來的。

「你可以在獵人這條路上走很遠，選擇我只會溺死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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