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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這法子太冒險,如今可好了。」
有沉不住氣的已經開始抱怨。
也有人說起解決之法,「說到底都是因為淮王,他將我們逼到如此境地已然是不打算給我們活路,那咱們乾脆反了算了,殺了天子,殺了淮王,看誰還能攔我們的路!」
「說的好聽,淮王若那麼好對付,還輪得到你放狠話,他早死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各執己見,一屋人爭吵起來。
老者一巴掌拍在桌上,厲聲呵斥,「行了!都這種時候了你們還內訌,能成什麼事。」
「都回去,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淮王這裡我來解決。」
老者將人打發走,深吸一口氣,他當初的預料沒錯,蕭北淮果然是最大那塊攔路石。
他走一步棋淮王就能跟一步,也不知何時起,淮王竟也有了這麼多可用之人,不管是邊關起戰事還是地方生內亂。
自己還不動如山穩坐京都與他打擂台,步步緊逼。
好在他布局多年,到處都安插了人。
既已走到這一步,那不妨手再重一些。
……
蕭北淮和蘇景清在京郊跑了十來天的馬,也著實有些倦了,衢州消息送來,兩人同時鬆了口氣,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只是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正點齊了人馬要去皇陵的二人被一道聖旨又召回了城。
原因是天子中毒了,還是劇毒,危在旦夕。
蕭北淮當場變了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氣,壓的來宣旨的侍衛頭都不敢抬。
而後自然是匆匆回城,進宮。
蕭北淮是跟天子沒了所謂的父子之情,但不代表著他想天子現在就死,還是被人毒害而死。
蘇景清跟著他一塊兒,兩人甚至是策馬進的宮,一路也無人敢攔。
等到天子寢宮時,太醫跪了一地,裡面靜的可怕。
「父皇!」
蕭北淮喊著人,大步入內。
結果卻發現床上躺著的人不太對,聖旨中說命懸一線的天子好端端地站在床邊。
蕭北淮皺著眉又仔細確認了一遍,床上躺的確實是鍾貴妃,天子正板著臉在床邊冷眼凝視一群太醫。
「你們回來了,還挺快。」
聽到蕭北淮的喊聲,天子立馬移過視線,他一開口,屋內的氣氛也稍微好轉,太醫們悄悄舒了口氣。
蕭北淮看著天子,「聖旨上不是說你中毒了?」
他眼睛一瞪,「你在騙我?」
蕭北淮眼神危險,天子自然立馬解釋,「沒騙你,差一點躺在床上的就是朕了。」
蕭北淮順勢又看了眼鍾貴妃,見她嘴角血流不止,虛弱到連出氣都困難,已然就剩最後一口氣吊著了。
「待會兒跟你解釋,你們還不快重新給貴妃把脈解毒!」天子呵斥太醫。
一群太醫被迫重新上前給鍾貴妃診脈,由徐才盯著,天子倒能仔細同蕭北淮二人解釋到底怎麼回事了。
「逸王守護太后棺槨不利的事叫鍾貴妃知道了,便日日來求朕開恩,讓朕把人召回來,今兒碰巧遇上御膳房的人送補湯來,她接了手帶進來給朕,你出京之前不是叮囑朕要小心,這幾日朕的吃食試毒試的比以往勤,鍾貴妃為了討朕開心,見銀針驗了無毒後,她就主動試毒先喝了兩口,接著就毒發了。」
「這毒來勢洶洶,太醫還沒到,人就已經這樣了,太醫也診不出是什麼毒,現在只能用參片吊命。」
天子一口氣將事說完,蘇景清和蕭北淮聽完舒了口氣。
鍾貴妃今日運氣不好,往常試毒的徐才倒幸運,撿到條命。
天子還同二人解釋那道聖旨,「這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