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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像以前這般好的。&rdo;他話音裡帶著顫音,有些無助但更多的是我不懂的情愫。
他說,你不要不承認,我知道你好,只有你待我是真的好。
這幾千年裡,他究竟都經歷了什麼……
我有些恍惚了,眼也不由得發澀,竟破天荒的沒有推開他,甚至任由他摟著。
他的身子是那般的倔強與無助,此刻像是找回了遺失的東西般。這麼滿心歡喜地抱著我,夾雜著濃濃鼻音的聲音重複輕喚著。
僅僅,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或許喚這兩個字的人是個情深意重的男子,讓它夾帶了許多我所不能理解的感情,所以才如此令人感動。
這份感動,令我不忍去打破。
夭十八從竹林深處走了出來,見到了我們這副場景,默默地遞了琴,從坑裡掏出了地瓜守在很遠的地方吃。
我枕在玉華肩上望著她。
突然覺得這姑娘安靜起來也挺安靜的。
時光靜靜的流逝。竹林窸窸窣窣,碧濤微盪,看似那般安寧,其實人心不見得不會起波瀾。
玉華很快便恢復了,對著夭十八繼續擺出了一副主公的架子。
我見著夭十八自己吃得挺歡暢的,不像是想事後算帳的人,於是膽兒也大了拉著抒情完了的玉華入座,三人又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地把剩下的給瓜分完了。這期間,十八這姑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她家主子吃我豆腐。而玉華似乎也一掃內心的陰霾,忘了我是怎麼欺負他的,仍是緊緊地挨著我,一副很喜歡我的模樣,吃飽後便很顯擺地擺好架勢,說要給我彈小曲兒。
他彈得挺好聽的,就不知道這曲子是什麼明堂,歡快中又有些憂傷,竹林夾雜著碧海濤聲,挺催眠的。
其後果是,我還真的是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手指摩挲著我的唇角,那麼的小心翼翼。然後軟軟的東西覆上來了,一時間,滿嘴兒皆是清香。我動了動,然後那陣瘙癢就不見了。直到有人把我搖醒。
忘哉幸哉
我迷茫的睜開眸子。
正對上玉華溫情脈脈,帶笑意的眼。我忙往後躲著,唆了下哈喇子,反射性地就拿袖子抹了把嘴。
&ldo;你還真把主公當軟枕了。難得主公興致好,奏曲兒給你聽。&rdo;夭十八哼了一聲,一臉鄙夷地湊近來看了一下,&ldo;你睡著了不算,居然還敢流口水。&rdo;
我驚惶。
&ldo;簡直是……簡直是……&rdo;夭十八握了一把腰間的劍,斜了我一眼,想了會兒措辭,忿忿不平地補兩字,&ldo;可恥!&rdo;
這是夭十八吃完地瓜後第一次諷我。
我想大概是我睡得久了,久到地瓜已經被這丫頭消化完了,所以她才有氣力把方才那段話表達得如此深情並茂,令聽者無一不羞愧。
不過,這丫頭一提到他們家主公,便處處針對我,也忒不可愛了點。
&ldo;非也非也。是玉華奏得太好了,我忍不住挨緊他,閉目聆聽。可謂曲如其人,一時間我太過動情,不覺沉淪於此,無法自拔,以至連口水都流了下來。&rdo;我垂首作揖,一副心神蕩漾又悲催的模樣。
&ldo;你你個潑皮猴兒還敢狡辯。&rdo;夭十八氣急敗壞,口無遮攔,&ldo;你看你把主公睡成什麼樣子了。
我一驚。
&ldo;睡&rdo;這詞,是動詞還是名詞?放在這兒著實是不妥啊不妥。
玉華只是默默不作聲,但耳根都紅了,末了還忍不住幫我說話,&ld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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