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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說寒哥不好惹嘛,真的是真的!
弦歌兒:【十娘?】
十娘:【嗯吶,是奴家干噠!】
弦歌兒:【……】
寒哥風評被你害了哦。
錢音雙腿跪在弦歌兒面前,哭喊著叫蘇昭雪過來扶她,蘇昭雪已經被弦歌兒和靳簡寒的氣場嚇得臉色慘白,挪不開腳。
錢音大吵大叫著,店員都急死了,這門外的顧客還怎麼進來啊,都耽誤他們做生意,只得過去扶人,還得哄著看起來就是大客戶的帥哥美女不要生氣,希望高抬貴手息事寧人。
而錢音的另外兩個小姐妹已完全看傻了眼,躲在後面不敢上前。
鬧成這樣,弦歌兒也覺得有點尷尬了,趕緊拉著靳簡寒和陳瑤倆人走了。
「是那個女生,偷你戒指?」走出去後,靳簡寒問弦歌兒。
弦歌兒還是搖頭,「我沒證據,現在不好亂說。」
靳簡寒:「我知道了。」
弦歌兒:「?」
嗯?他又知道什麼了?
陳瑤戒指買好了,又看靳簡寒來陪弦歌兒,寒哥時刻怕未婚妻丟了似的緊緊牽著弦歌兒的手,她可不想在寒哥面前當他們倆電燈泡了,趕緊扯了個理由跑了。
陳瑤走後,靳簡寒帶弦歌兒到戒指區逛,弦歌兒興致寥寥,沒什麼興趣的模樣,人也懶,坐在高腳椅上發呆。
稍作沉吟,靳簡寒拽著弦歌兒的手向外走。
「去哪呀?」
弦歌兒嘀咕著問:「你不應該在給施子傲補習嗎?」
靳簡寒答非所問:「你很在乎那枚戒指。」
弦歌兒:「?」
這是什麼聯繫什麼結論。
靳簡寒打了兩個電話,之後帶弦歌兒上車,七拐八彎地最後停在一家寄賣行前。
弦歌兒隱約知道靳簡寒在幹什麼了,雙手扒著車窗看寄賣行。
過了會兒,蘇昭雪抹著眼淚從寄賣行里走出來,魂不守舍地站在寄賣行前看來往車輛,之後突然回神,翻出手機不停打電話。
蘇昭雪臉上漸漸出現失望與恐懼,弦歌兒看得莫名難受起來。
「她沒要回戒指,」弦歌兒呢喃,「戒指好像被寄賣行賣出去了,是不是。」
蘇昭雪今天在商場真的怕了弦歌兒身上出現的雲淡風輕威脅的氣場,著急忙慌地來寄賣行想要贖回,寄賣行卻說已經賣掉。
她向寄賣行詢要買家信息,寄賣行又不給。
蘇昭雪想到弦歌兒給她普及的刑法,真的嚇到腿軟,漸漸蹲到寄賣行前,流淚痛哭。
過許久,蘇昭雪失魂落魄地離開。
靳簡寒捏了捏弦歌兒的手心,推門下車,「等著。」
下車後,他撐著車門俯身看耷拉著臉的弦歌兒,「看好了。」
弦歌兒癟著嘴巴看他,「看什麼。」
「看你寒哥哥永遠能將你喜歡的東西,送到你面前。」
第47章 不正經狗 他瘋了。
「永遠」這個詞。
弦歌兒如果真的是二十歲的小女生, 興許就信了。
可惜她不是。
雖然她死的時候可能也就二十歲,但她在無間處待了千年,什麼事沒見過與聽過, 連十娘都是被男人騙過含恨而死的。
她不信「永遠」這個詞。
但靳簡寒此時說得很真心, 弦歌兒明知道不可信,此時此刻還是欣悅了那麼片刻。
大概和在無間處聽那些小鬼們說的討好她的話一樣。
「好, 我等你。」弦歌兒說。
靳簡寒沉穩的背影走向寄賣行,仿佛走向的是他自己的公司, 有著對那裡翻手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