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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簡寒也在看陳佳琪,眉心緊擰著,深邃的眼眸里好像對她都是擔心。
但他只是因為牙疼, 並非擔心陳佳琪。
未擔心陳佳琪並非冷血,一來是他看陳佳琪這種情況十分眼熟, 就跟那日ktv包廂里他和莊少情況一樣, 二來也在心裡問了道長, 道長肯定回答這與小祖宗有關。
就在眾人亂成一團時,十娘玩夠鬆了手,陳佳琪突然不再疼,鬆開雙手不再抓頭髮,只剩被驚嚇過度的目光呆滯, 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身後明明沒人, 為什麼就很像有人在扯她頭髮?難道是妄想症的幻覺?
有人見她好像正常了,問她還用不用叫救護車,她才虛弱出聲,「不用, 不用叫救護車,我沒事,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這麼一驚嚇,陳佳琪想要拍團扇的心思也沒了,心驚膽戰地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很快就跟身邊為她擔心而緊皺眉頭的靳簡寒告辭,告辭時還對他說「簡寒你不用擔心」,就自己虛著個身子先走了。
弦歌兒看陳佳琪那好像快嚇出病了逃也似的背影,倒覺得有點同情了,手指戳戳靳簡寒胳膊,小聲問:「靳總,那個美女姐姐就自己走啦,您都不去送送的嗎?要不你去送送?感覺她一個人好像有點危險,這會場裡,她好像只認識你。」
弦歌兒臉上的同情之意真切極了,亮眸也在放著擔憂的光,全然不是陰陽怪氣地讓他去送人,是非常真心誠意希望他去關心那個陳佳琪。
靳簡寒忽然覺得牙更疼了,這弦歌兒是當真不知道吃醋,竟還將他往外推,她到底是不是在追他?
而且自從玩了鬼屋之後,她就再沒聯繫過他,自己出去和男男女女瘋玩,不理他,忘了他,今天再出現竟還和一個男人在一塊。
她就這麼追人?
「你可以去送,」靳簡寒斜睨她一眼,牙疼使他發出來的音兒都輕顫,「我不是救苦救難的活佛,也不是能幫到她的醫生。」
弦歌兒:「……」還怪冷血的。
這麼想著,弦歌兒有點突發奇想了,她又戳戳戳靳簡寒胳膊,撐著座椅扶手微微起身,靠得靳簡寒更近,「那我想問一下,靳總,如果我生病了,是……哎,等一下,這是什麼?」
弦歌兒傾身撥開了靳簡寒的襯衫領,看到他脖子上的傷口,不解地伸手指要碰他傷口,「寒哥哥,你這兒怎麼傷著了?疼嗎?」
靳簡寒聽到她聲音里的關心,思緒停了兩秒,隨即傷口就被她碰到了,她指尖柔軟且溫熱,激得他脖子周圍都僵硬發麻了一圈。
偏頭躲開她的碰觸,靳簡寒提起襯衫遮住,僵著脖子閒扯了一句,「貓撓的。」
「啊?你家養貓了嗎?」
弦歌兒不記得原書里有提到靳簡寒養過貓啊,也不記得靳簡寒受過傷。
靳簡寒沒看她,雙眸望著前方,「我沒養貓,就不能被貓撓了?」
弦歌兒:「……?」
好沒道理的角度,又好像有點道理。
不過弦歌兒看靳簡寒脖子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止血了,但看著還是好疼的樣子,她隱約想起她小時候哪裡摔破了,好像都會有人給她吹吹氣兒,把她給吹笑了,就不疼了。
弦歌兒這樣想著,就再次伸手撥開靳簡寒的襯衫領,向他那傷口輕輕吹了一小口暖氣,跟仙女渡氣兒似的。
靳簡寒頓時渾身像被過電了似的顫了下,耳朵都被她給吹紅了,冷著臉推她,「你耍流氓呢?」
「誰耍流氓了,你這麼大的人,都快裝下我倆了,我還能跟你耍流氓?」
弦歌兒被推得不高興了,指著他那傷口說:「我就是想給你吹一下,讓你不要那麼疼了……我吹氣可厲害了,開過光的,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