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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簡寒知道這一定不是靳厚淮的最終目的,若單純為了送禮,靳厚淮可以選擇任何人去送,他未出聲。
終於,靳厚淮漫不經心似的說:「對了,還有你陳叔叔的女兒陳佳琪,她前兩天看見你那工作室的宣傳採訪了,你出鏡那兩秒的狀態不錯,她想約你吃飯,轉達給我的是她想投資你工作室項目,但她還問了你是否有女朋友的一些話。簡寒,施寧現在在國外讀書還沒回來,你可以在她回來之前,多認識一些其他對你事業有幫助的女孩子,多交交朋友,明白嗎?爸是為你好。」
聽到這麼兜兜轉轉的話,靳簡寒忽然忍俊不禁,緩緩笑開。
為他好?對他事業有幫助?真是感天動地。
靳簡寒微微頷首,捻著指尖的血站起身說:「父親如此為我著想,那我會盡力爭取,讓陳叔叔認可我,最終選擇只和我個人工作室的自營產品合作。」
靳厚淮頓時大變臉色,「靳簡寒你不知好歹!信不信我讓你那工作室破產,讓你一無所有!」
緊接著靳厚淮從桌子後面衝出來,就如靳簡寒搬出靳家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靳厚淮從書架上抓起一本書就用力地往靳簡寒腦袋上砸。
但靳簡寒已不再是曾經未成年的自己,他偏開身子躲開這本書後,在靳厚淮衝過來打人之前,面無表情地摔門離開,只對靳厚淮留下一句「我也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這道門一關,靳厚淮就只能憋住這口氣。
靳厚淮從不會當著第三人的面打靳簡寒,因為靳厚淮面上是以德服人的靳董,只有背地裡才做道貌岸然的噁心事。
而靳簡寒說的話並非大話,他只是在等一個恰逢合適的契機。
靳簡寒和靳厚淮的針鋒相對已成習慣,連受傷這種小事都早已無所謂不知疼,創可貼也未貼,等變乾的血封住傷口,就此了事。
隔日下午去慈善拍賣會現場,襯衫領口正好遮擋住他傷口,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如既往的淡然。
這場慈善拍賣會是省里組建,為偏遠鄉村小學校園建設和為救治重症兒童進行的雙重募款籌資活動。
靳簡寒和謝沭兩人一起到酒店會場,在簽到處領拍賣牌時,寫得一手漂亮好字的靳簡寒低頭簽字,謝沭眼尖還是看見了靳簡寒脖子上的血痂,他「嘶」了聲問:「靳總,您這最近,玩得挺野啊?」
靳簡寒昨晚沒睡好,今天犯懶,懶得搭理謝沭這話茬,順手給謝沭的字簽了,「今天走公帳,公司報銷兩百萬,你看著捐,超出部分你自己補。」
謝沭不在乎這個具體數字,只顧著調侃感情經歷空白的靳簡寒,「最近弦歌兒不是都在跟同學聚會嗎,釣魚劇本殺鬼屋的……我說靳總,那這是哪個小姑娘傷的你啊?你幹什麼了,被被人家傷到脖子這塊兒?」
聽到弦歌兒的名字,從早一直保持雲淡風輕的靳簡寒太陽穴跳了兩下,皺起了眉。
眉間隆起只一瞬間就恢復,靳簡寒扭了下手腕,裝作不在意地問:「陳瑤和她一起玩的嗎。」
「陳瑤沒去,」謝沭提起這個就嘆氣,「她忙著交畢設開題報告呢,都沒跟我發幾條微信。」
工作人員給靳簡寒遞了號碼牌,靳簡寒道了聲謝接過來,看著和弦歌兒年紀一樣的20號號碼牌,隨意晃了晃,「那你怎麼知道的?」
謝沭說:「之前我不還說怎麼沒看見弦歌兒嗎,後來弦歌兒給我打了兩回電話,問我哪兒好玩,還挺高興地跟我說,她又認識了好多朋友。」
本來說到這裡就可以了,但謝沭又恍然大悟地加了一句,「你這麼問我,啊,難道她沒給你打過電話嗎?」
一直沒收到弦歌兒任何信息電話的靳簡寒:「……」
「沒有,」靳簡寒手插兜隨口扯了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