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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鍾還在等著聽這個小姑娘叫什麼,卻被小姑娘剛剛打岔給岔過去了,他繼續問:「您可以留下姓名電話,我稍後通知給少爺。」
弦歌兒說:「不用的,我不走,我在這兒等施寧來,她應該快到了。」
曲鍾:「……」
所以這個小姑娘是施寧的好朋友?
他是知道施寧的,與少爺是青梅竹馬。半小時前施寧也與少爺通過電話,說快到了。
既然如此,他就暫時不管了,轉身要去忙事情。
十娘這時也謹慎提醒弦歌兒:【對了祖宗,以防萬一有人認出你,你包里有口罩,你先帶上吧。可以在和靳簡寒施寧混熟後,您再報名字。】
弦歌兒覺得這樣很有些道理,低頭翻包。
正在她翻包找口罩時,耳邊傳來一陣頤指氣使的女人聲音,「曲鍾,這怎麼回事啊,都說了要無香無香的,這香怎麼還有香味啊?嗆死我算了,你趕緊叫人再去給我買兩盒新香。還有那香燒得都不齊!不吉利!什麼破東西!」
伴著喋喋不休發牢騷聲音,一個披麻戴孝的中年女人走出來,斜眼看人的眼睛裡儘是刻薄。
弦歌兒抬眸看了一眼,知道這女人是誰了。
是原書里靳簡寒的二嬸何玲。
原書中何玲是一個尖嘴薄舌的徒有虛表的貴婦,她很不喜歡靳簡寒,但又不敢正面剛靳簡寒,對靳簡寒有所忌憚,於是常在背地裡對靳簡寒使絆子。不過何玲在書中出現的並不多,原作者都是幾筆帶過。
弦歌兒低頭專注翻包,找到一塊布料,猜想這就是她常聽說的口罩了,扯著口罩兩邊細線,琢磨著這應該是掛在耳朵上的。
她正要戴上口罩,突然間對面女人嗓門拔高一個八度,「呀,你——你,你,這不是弦歌兒嗎?就是跟我們簡寒有婚約的歌兒吧!天呀,你都長這麼大了呀!長得這麼漂亮呀我的歌兒——」
曲鍾:「?」
弦歌兒:「……?」
她這就掉馬……了?
傳說中的飛速掉馬了?也太快了吧!
弦歌兒轉身就要走。
現在不宜見到靳簡寒,會被討厭的!
先走為上策,當回去再從長計議如何追靳簡寒。
何玲卻快步過來熱情地摟著弦歌兒的肩膀說:「天呀,歌兒真是女大十八變呀,長得怎麼這麼好看呀!對了,歌兒還記得我吧?我是你寒哥哥家的二嬸,你小時候我也抱過你呢!走呀,二嬸帶你去見你寒哥哥。」
弦歌兒被緊緊摟著無法掙開,覺得自己要凶多吉少,她裝著急色說:「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
「走什麼呀!來都來了!」何玲笑得合不攏嘴,「哎呀,歌兒是不是害羞了呀?沒事沒事,有二嬸在呢,放心,走吧走吧,正好你寒哥哥他……」
說到這裡,激動興奮的何玲迅速轉換難過情緒,「你寒哥哥他太難過了,你來了,就好好陪他幾天吧,好不好?你寒哥哥他呀,對奶奶感情太深了,哎。」
僵硬的弦歌兒被何玲用力地拽向靈堂。
「……」
原書中的何玲就一直在熱情地撮合弦歌兒和靳簡寒,因為何玲瞧不起她家暴發戶一樣的家世,覺得靳簡寒娶她這個上不了台面的暴發戶女兒甚好。
然後反抗意識很強的靳簡寒就更討厭她了。
但是何玲這會兒拽著弦歌兒,心裡卻有些疑慮了。她記得前兩年她見過的弦歌兒是個很囂張任性的一個小姑娘啊,穿衣服的品位也差死了,恨不得從頭到腳都是奢侈品大標誌,可現在看著怎麼好像囂張任性被封印了似的呢?穿得竟然也這麼樸素?
是弦瓷他們要將女兒嫁進靳家的新策略?不管了,先帶小姑娘進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