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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沒聽出危險,還醉傻地跟人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不過我在追他。但是他好像不喜歡我,還挺討厭我的。」
是喝多了酒後吐真言的架勢。
「真的假的呀?你長這麼好看,人見人愛啊,我看了都喜歡,還有人不喜歡你?那個人肯定沒長眼睛,你不要追他了,好不好?而且女生追男生,男生也不會珍惜你的,也不知道心疼你啊。」
「啊,」弦歌兒說,「不好意思你能往那邊一點嗎?你個子太高,擋著我光線了。」
靳簡寒:「……」
這小姑娘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男人都往她身邊湊著說這些放屁的話了,她還沒意識到危險?
靳簡寒問道長:【我若是現在給她爸打電話,讓她爸接她回家,她會生氣嗎?】
八藏:【這還用說嗎,肯定生氣啊!告狀告到她爸頭上,她還不被氣得半死啊!】
靳簡寒:【她若很生氣……我的死法會是什麼?】
八藏在那邊安靜了一會兒,似在做算法預算,然後回答:【啊,那您明天死法不算疼呢,比之前都好很多,是被突然掉下來的重物給砸死。】
靳簡寒:【……】
靳簡寒今天在公司被爺爺小訓了一通,是因為他將廚房電器交給靳文斌的事。
爺爺氣得不輕,但他能看得出來,爺爺是理解他為何這樣做的。
被訓之後,他又被爺爺要求加班多了解靳氏,他就不得不推了很多事,包括輔導施子傲,在公司加班事無巨細地了解公司。
現在整個公司只有他一人,他隔著辦公室透明玻璃,半眯著眼睛抬頭看公司棚頂的燈,若有所思地想像大燈掉下來砸他的畫面。
似乎是不會太疼,因為能直接給他砸暈了、不知道疼了,還給他附帶一個腦袋開花半毀容。
靳簡寒揉著太陽穴感覺腦袋都氣大了,管一個施子傲不夠,現在還要再管這整日惹事的弦歌兒,他上輩子究竟是做了多少孽。
靳簡寒終於拿起車鑰匙,大步向外走。
身上綁定了個系統也不是全無壞處,至少想找這祖宗就能找到。
微信通話始終未結束,靳簡寒不斷聽到對面那男生圍著弦歌兒轉,問弦歌兒還想要喝哪瓶酒,問弦歌兒平時在學校宿舍喜歡做什麼,都會什麼舞種,說希望有幸能看到弦歌兒跳舞的樣子。
弦歌兒大多數時間不說話,沒怎麼回應這男生,但偶爾也跟這男生說兩句話,都是讓男生往旁邊坐,不要擋她光線視線。
開車的靳簡寒逐漸皺了眉,無意識的加踩了油門。
弦歌兒玩累了,也喝困了,坐在陳瑤旁邊,抱著個抱枕靠在沙發上眯著睡覺。
陳瑤兩次問弦歌兒要不要走,弦歌兒都是搖頭。
陳瑤和謝沭不是一個學校的,謝沭在讀軟體工程碩士,倆學校距離三十多公里,雖然不遠,可也不是總能見到,一兩周一回。
弦歌兒顧及著謝沭過生日,陳瑤應該想陪謝沭到十二點過完這一天,她就沒說要走的事,都是搖頭。
十娘看弦歌兒太困,讓弦歌兒躺沙發邊上睡覺,反正她能時刻看著弦歌兒。
但弦歌兒覺得不太好,萬一有誰不是故意的碰了她一下,警惕的十娘就立即伸手掐人脖子什麼的,再嚇著這些人,隔天她清醒了會內疚,所以就坐著眯著。
莊文明見著弦歌兒坐在那兒眯著睡覺,包廂里燈光暗,他那點心思逐漸抑制不住,悄聲聲坐到了弦歌兒身邊,歪頭看弦歌兒。
喝酒後的弦歌兒臉頰潮紅,嘴唇嫩紅,睡得熱了鼻尖出著小細汗,而且她不化妝,特別清純乾淨精緻的美,就讓他有了想動手動腳的衝動,比如摸摸她頭,捏捏她臉,還想牽她小手,想要碰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