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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沭表情轉為正常了,這才對嘛,這個工作狂是寒哥。
但謝沭沒去睡覺,轉身去洗了把臉,又去冰箱裡拿了兩瓶水上來,搬著椅子坐到靳簡寒旁邊,同甘共苦一起加班研究。
靳氏集團是從八十年代就開始做電器製造,從搞傳統的家電和辦公電器,到現在做物聯網的智能家電,是行業的領軍,去年港股最低市值五千億,而靳簡寒和朋友開的工作室公司,是在做與健康相關的健身app開發,包括健身智能鏡和健身遊戲的開發,近半年用戶激增許多,已成為主流app,但用戶激增也直接導致耗資增加,上輪融資都不夠虧損的。
「現在大家都沒錢,融資不好搞啊,」謝沭看著桌上列印出來的一堆資料嘆氣,一邊偷瞧著靳簡寒的臉色,小心說,「寒哥,你如果不想從靳氏給咱們投資的話,我們要不要試試去談……弦氏?」
靳簡寒:「……」
弦氏是指弦歌兒身後的家族。
讓他去找弦氏拉投資,然後他就徹底成了祖宗弦歌兒的孫子了嗎。
靳簡寒斜睨著謝沭,正要開口懟謝沭一番,耳邊忽然一響而過弦歌兒剛才跟他語音通話時說的話,又開始感到燥熱。
他若找弦氏拉投資,就以弦歌兒那些天馬行空的小招數,指不定又用什麼帶廢料顏色的東西折磨他,畢竟弦歌兒連象姑館都知道。
靳簡寒向後靠著椅背,耳機里恰好響著一首俄語歌《цeлynhr》,歌詞也正重複唱著這個詞。
「цeлynhr, цeлynhr, цeлynhr」
「親吻我,親吻我,親吻我」
靳簡寒閉上眼睛,伴隨著這些歌詞的嗓調節奏,漫不經心吐出一句,「找她都不如賣身。」
不明所以的謝沭:「……?」
弦歌兒第二天早上醒來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前一晚她是怎麼回到酒店的,也不記得和靳簡寒說過什麼惹人家心煩的話,然後這祖宗就愉快地和陳瑤回學校了。
弦歌兒的命也是真好,繼與陳瑤成為好朋友後,又多了兩個好朋友,是她宿舍里眼睛長得黑亮像葡萄的張萄,和高高瘦瘦的大美女孫雯雯。
大概是她們倆在開學以來和弦歌兒的點點滴滴相處中,發現弦歌兒再沒有以前的任性,和善禮貌了很多,就重新接受了弦歌兒,在上課前會等她去教室,下課後等她去食堂吃飯,也會和她一起在舞蹈室練舞。
現在的弦歌兒不是原來的弦歌兒,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和兩位好室友重歸於好啦。
這天,弦歌兒和兩位室友在大教室上概論課,很認真的聽課記著筆記。
她對簡體字還不熟練,寫著寫著就冒出兩個繁體,所以她常記筆記練字,臨她坐的張萄經常會探頭過來看她寫的字,說她寫字好有古韻,還誇得她挺心裡美。
今天弦歌兒正在寫字時,右胳膊肘突然被撞了一下,她以為又是張萄看到她寫的字來聊天的,就抬頭笑著要跟張萄聊天,但在看清楚對方人臉時,她笑容凝固成了圖片格式。
她旁邊赫然坐著的是在山安路見過的施子傲。
她轉頭看左邊,才發現張萄和孫雯雯都坐在她左邊。
弦歌兒再看向右邊的施子傲,施子傲戴帽子穿衛衣,在湊著看她寫的字,「小姐姐,你寫字不錯啊,小時候練過?」
弦歌兒心想她一千年前練過。
台上老師在講課,弦歌兒壓低了聲音問:「你怎麼來了,你不上課嗎?」
施子傲也壓低了聲音,「我肚子疼,身體好難受,讓我爸跟老師請假了。」
弦歌兒:「……」
她真沒看出來他好難受,並且能看出來他現在好高興,都樂出虎牙了。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