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頁(第2/4 页)

&ldo;爸爸，爸爸。&rdo;小若若仰起頭，把臉蛋湊給我，&ldo;我洗白白啦，您看我白不白？&rdo;

&ldo;嗯，真白。&rdo;我親親她的小嫩臉，&ldo;比你蔓莎阿姨和妍妍阿姨還白，真棒。&rdo;

顧若若好像還不滿足，笑嘻嘻地看向蔣妍：&ldo;妍妍阿姨，我白不白？&rdo;

蔣妍敲敲她的腦門：&ldo;白，真白，行了吧？&rdo;

&ldo;嗯！嘻嘻！&rdo;顧若若蹦蹦跳跳地跑過去，&ldo;妍妍阿姨，你抱我，抱我，我還想玩飛高高，好不好？&rdo;

我一板臉：&ldo;不許玩了，剛洗了澡的，到時又弄一身臭汗，我們小若若就不白了。&rdo;

顧若若沮喪地哦了一聲，&ldo;那我晚上要和妍妍阿姨睡覺覺。&rdo;

蔣妍也沒多想，笑道：&ldo;行啊，乾媽抱著你睡。&rdo;

席蔓莎一呃，急急道：&ldo;行什麼啊，小姨這兒就倆屋，你跟若若睡，那小姨……小姨……顧靖他睡哪兒呀？&rdo;

蔣妍也琢磨過味兒來了，咳咳一聲：&ldo;那什麼，你們要是不走了，晚上鏡子和小若若一屋，我和我小姨一屋吧。&rdo;

顧若若嘟嘟小嘴巴：&ldo;不嘛，不嘛，我要和妍妍阿姨睡覺覺。&rdo;

蔣妍猶豫著瞅瞅席蔓莎：&ldo;這個，那個……&rdo;

我開口道：&ldo;這樣吧，若若和妍妍睡，我睡沙發，蔓莎一人一屋，行了不？&rdo;

商量好了房間分配，蔣妍從衣櫃裡抱出了幾床薄棉被扔給小姨，席蔓莎則給我在沙發上鋪好了床。

十點鐘整，屋裡燈全關了。

躺在沙發上的我看著蔣妍那屋關著的門，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小若若正在屋裡給妍妍講故事呢，《狼來了》的故事，小傢伙非常投入地嘰嘰喳喳著，隱約還能聽見蔣妍嘻嘻的笑聲和誇獎聲。

過了會兒，聽得屋裡沒動靜了，我才輕手輕腳地翻開被子下了沙發，踩著拖鞋走到席蔓莎的主臥室，推推緊關著的門，吱呀，門沒鎖，一推就開了。我快走了兩步，反手把門鎖了上。

席蔓莎似乎早料到我會來，怯生生地抱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ldo;……你！你！&rdo;

&ldo;呃，你還沒睡吶？&rdo;我略微尷尬道：&ldo;那個，沒別的事兒，咳咳，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下周日我生日，月娥說讓大家聚一聚，到時候……&rdo;

席蔓莎道：&ldo;我，我知道，月娥跟我說了。&rdo;

&ldo;哦哦，那就行，那就行。&rdo;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倆大眼瞪著小眼。

末了，我咳嗽了咳嗽，大大咧咧地把拖鞋一脫，跟回了自己家一樣隨意，理所當然地爬上了床，一撩席蔓莎緊緊摟住的被子，翻身跟她鑽進了一個被窩裡，&ldo;沙發上不舒服，我晚上睡這兒了。&rdo;

席蔓莎急得跟什麼似的，&ldo;妍妍還在！不行！&rdo;

我道：&ldo;她都睡覺了，啥也不知道。&rdo;

&ldo;萬一，萬一她夜裡去廁所呢，讓她看見了會怎麼想呀，你，你還是回去吧。&rdo;席蔓莎小身板繃著，輕輕推了我胳膊幾把。

我苦笑道：&ldo;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兒。&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