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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及。

&ldo;但那些只是夢。&rdo;

忽然，畢空的聲音近在耳畔，笑軒睜開眼，看著因為擔憂他而默默靠了過來的畢空，憋住了心中的感懷，強笑了笑，道：&ldo;是，都是夢，但是太真實了，真實地從我小時候就開始影響我，懂嗎?一個為了活下去什麼都經歷過的孤兒，不會是個好性子的人，首先他對這個世界，就不會有多少信任。&rdo;

畢空望著他，搖了搖頭：&ldo;不懂。&rdo;

笑軒頓覺此人已經無法溝通了：&ldo;你怎麼可以這麼倔……我這麼和你說，我不是個合適的戀人，要麼心大如斗要麼疑神疑鬼，遲早能把你折磨死。&rdo;

畢空思量片刻，道：&ldo;那也挺好。&rdo;

笑軒：&ldo;……&rdo;

你抖嗎?

畢空臉上維持笑意，看他那煞有介事的樣子，心裡卻被他方才說的那些話揪得心疼，他不敢想，如果夢裡的一切那麼真實，那哥哥豈不是在夢裡又過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悲慘人生，而他卻不能進入他的夢裡護住他。

畢空：&ldo;這種夢是什麼奇怪的病嗎?能治嗎?&rdo;

笑軒不想他重點在這兒，生硬道：&ldo;不能，不過無所謂，我感覺得出來那個夢裡的我快死了，一切或許要結束了。&rdo;

這些都是他前世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真要改變，那豈不是要穿越回去了?他現在快二十歲了，他穿越前就是二十歲死的，算算的確是又一個人生過去了。

畢空挑了挑眉，似乎覺得這種事還能靠感覺很不能理解，他差點就要懷疑這些話都是哥哥為了勸他編出來的了。

突然，他低下頭認真看著那雙躲避他視線的眼睛，似笑非笑道：&ldo;那你夢夢我可好?好歹這樣，你夢裡就不是孑然一身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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