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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卿很少去看長皇子,倒不是不喜歡他。養的白白嫩嫩的跟剝殼的雞蛋,抱在懷中沉了不少。
小傢伙似乎是認的皇祖母,笑起來時露出了乳牙,伸長胳膊要抓江安卿身上亮閃閃的飾品,可惜胳膊太短了,只能隔著距離抓空氣。
「孤可是送了一對耳飾,這對可不能再給你了。」江安卿揚起唇角,手指點在長皇子的鼻尖上,「日後肯定是個愛美的性子。」
長皇子的到來讓剛才的氣氛緩和不少,圍繞著小皇子聊了幾句,江月谷談起了旁的,「母皇讓翰林院發表的文章有了效果,如今在讀書人的圈子裡無不是在痛斥西涼國。學堂內將翰林院的文章當作下一次科舉的例題。」
三年一次的科舉最後的時政題最容易壓到,也是最需要關注國家動向,翰林院在節骨眼上發表了西涼國挑起戰爭一事嗅覺敏銳的學子已經開始著手構思,等著考試下筆如有神。
各大學院就更不用說了,每年出多少考上名次的息息相關學院的名聲,學院中的夫子削尖腦袋在可活動的題目上下功夫。
「朝中的位置不少空缺,確實需要有新的人才填補上。陛下可曾去國子監巡查過?」江安卿把長皇子遞還給君後,靠在椅背上雙胳膊搭在扶手,眯著眼睛去看戲台上到尾聲的戲。
「朕還不曾去過。」江月谷回。
「國子監里都是朝廷官員的孩子讀書,不論是見識還是學識都要比民間學堂來的淵博,陛下應當多注意些那裡。」戲台上的憐人一個漂亮的收槍結束,江安卿站起身,一眾人跟著站了起來,「既然陛下忙碌,孤便代陛下緊緊那幫學子。」
出了憐人館坐上金輦,江安卿餘光撇見落在後頭的景一,「上前來。」
景一眨了眨眼睛,沒反應過來鳳主說的是誰,站在鳳主一側的秋菊讓開了位置,擠著眼睛讓他過去的。
景一不敢耽擱的上前,輕聲的詢問何事。
「原本是獎勵你來聽戲,你倒好眼睛就沒從孤身上移開過。」江安卿注意到景一冒紅的耳朵尖,輕哼了一聲,「沒聽戲,光偷聽孤和陛下談話了。」
跟前伺候那麼久,景一知道鳳主什麼樣是生氣,什麼話是逗人玩,不害怕的回,「戲台上演的鳳主,您就在小的眼前,小的就不必捨近求遠了。」
輕笑傳入耳朵,景一脖子燒紅了起來。
「如今你也不是大字不識幾個的人,孤去國子監時你跟著好好看看,其他的學子是什麼樣。」江安卿移開了眸子。
應了一聲,自覺的讓開位置讓秋菊姑姑上前來,哪知道秋菊沖他低低擺手,跑去了冬香一側站著。景一片刻沒猶豫的留了下來,抿唇壓下嘴角。
第30章 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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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在京城靠南的較為幽靜的一條街, 為的是讓學子靜下心來潛心讀書,好早日考取功名。
國子監入學的資格非朝廷官員不得入,說的直白些進了國子監的學生, 就是為了日後當官做準備。
官家孩子從小接受夫子教導, 會提筆就日日夜夜的做功課讀書, 不僅四書五經要熟讀,六藝也需掌握,同僚間互相攀比孩子以及教育方式一時成為下朝後聚在一起的談資。
入國子監的學子每一人都是奔著做官光宗耀祖去的,學起來就格外的拼命。
江安卿的到來無疑是油鍋潑冷水, 炸的國子監上上下下嚴陣以待,規規矩矩服服帖帖的等著鳳主到來。
「鳳主要來的事你沒告訴你的學生們吧?」一夫子問。
回她話的人鄙夷看了她一眼,「哪裡能啊, 不都說了別驚動學子, 我還敢違抗聖命不成?」
於是乎國子監的學子並不知曉太上凰將到來視察,按照時間來算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