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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香甜的水晶葡萄放入口中。表情甚是满足,直到全部吞了下去,这才抬起头来,冲来人傻笑。
“这水晶葡萄果真还是天琴产的较甜,不知皇上肯不肯再送些过来。”
君沧墨今日因为忙碌朝政之事,脸色显得几分疲倦,倾珂依旧在笑。
“她的毒,可否有解。”君沧墨在方才面具人的位置坐下,低眉看了眼被她吃掉大半的葡萄,出声问道,嗓音带着几分暗哑。
倾珂充耳不闻的继续吃着葡萄:“我还以为……你是来放我离开的。”
君沧墨抬手,朝身后的符天痕说道:“天痕,把你的剑取下来。”
符天痕脸色一变:“主子……”被君沧墨眼神一瞪,还未说出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只得将佩剑取了下来,放置在石桌之上。倾珂看着这个场合,觉得很是有趣,索性放下葡萄不再吃了,只是盯着君沧墨,等他开口。
“你若恨我,此刻便可杀了我。”
炎热的夏日有些沉闷,周围放置的冰块也早已经被高温熔化,留下一盆一盆的清水。
倾珂微眯双眼,看着阳光下被晒得发焉的牡丹花,低眉顺眼的将他这话应了下来。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剑柄,缓缓将长剑抽了出来。
符天痕好看的俊颜立刻紧绷,微微朝君沧墨移动了几分,算计着倾珂下手可能达到的速度和伤害位置。介于君沧墨此时坐着,倾珂在她对面,就算及时出手,一个没有习过武的女子也不可能找准他的要害。
他不知道,自己对倾珂估算得最错的,便是以为她不会功夫。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君沧墨估算得最错的,是他的找死方式。
就在倾珂将锋利的长剑全部抽出来的时刻,君沧墨站起身,来到倾珂使剑最好的位置,抬起双臂,露出了所有的要害。
倾珂微微愣神,随之巧笑:“原来,你为了她,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那如果我说……那种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呢。那不如,你现在就反悔,动手杀了我吧,也算是以绝后患。”
“你不是想为他报仇么?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听他再次提起那个人,倾珂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猛然敛起了笑容,执起长剑:“你没有资格提他。”
剑落,鲜红的血渍溅了一地。
☆、06苦肉计
鲜红色的血液就像盛开的娇艳彼岸花,染红了雪白色的长裙。
这一剑,并未落在君沧墨的身上,她将锋利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世界安静的好像能听见自己血肉被割裂的声音。
薄唇扬起好看的笑,躺在君沧墨的怀中,望着他泛白的脸色,一字一句道:“这一剑,是还你的。”
她知道,坪山之上那一次,君沧墨因她而伤,多少有些算计的成分在里面,她依旧不想欠他。
一时间,所有的御医被召见起宣殿,这金碧的大殿是他的寝宫,失血过多,生命陷入危机的倾珂就躺在软榻之上,她那一剑,丝毫没有留守,的确是寻死之举。
可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能死。
倾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烈日正当空,忽而觉得有些头晕,单手扶着树干才能够站稳,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苦涩的笑容开始蔓延:“丫头,你真的长大了,连大哥都不能看透你了。”
“你这是……苦肉计?”
是的,这场苦肉计,无需所有人信,只要一个人在意就好。如她所愿,这个人正阴沉着脸色站在殿里,目光冰冷如箭,扫视过每一个御医,骇得那些上了年岁的大臣心惊胆战的开着救治大会。
最终,其中曾为倾珂诊治过腿伤的御医缓缓走到君沧墨跟前,战战兢兢的下跪:“皇上……伤势不足以致命,只是……只是符侍卫那把长剑淬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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