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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门面中不是有生产场地吗?还要看什么场地?”心露不解地问。
“我想扩大一些生产。最近,有人代理我们的商品,我的销售员无事可做。多生产一些产品让他们开出市场。”
心露忧心地问:
“摊子这么大,假如搞不好怎么办?”
苏玲玲不由得声音放大了说:
“自销不好有代理商,代理商不好抓自销。我不可能两边都搞不好。”说完看表。
心露问:
“你约了人?”
“就是那个代理商。人还行。”
心露眼睛一亮:“是吗?有戏嘛!”
苏玲玲知道她往歪里想,佯作恼怒:
“你毛病啊?人家有老婆儿子,瞎扯什么?难道男女之间不能共事。你在单位肯定是捕风捉影抓小道消息栏目的人。”
“好啦,我没说什么,你多什么心。”心露装得一脸无辜。
“我是傻瓜?!”苏玲玲假意白了她一眼。又问,“走的那天要不要我送?”
“算啦!忙你的吧!别忘了定期给我写信汇报婚恋情况。”
“好啊,但你也别忘了向我作交待。最好,回来时,带个藏族夫君。”
“我不想结婚,带什么夫君,只可能再带个情人回来。”
两人哈哈笑着分了手。
金霞结婚走了。花澜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天躺在床上思念着高宇,也不写作了。那天晚饭时光,思念让她蠢蠢欲动,想和高宇说说话,手机没有了电,而想说话的情绪,又让她等不及充足电。
她便出门打IC卡电话。穿过长长的巷子,*大马路。行道树上的雨水不断滴下来,淋在脸上凉凉的。她在这样的时刻变得十分的脆弱和委屈,急急奔向电话亭,有人在用,打电话的人不紧不慢,还有人在电话亭旁来来回回地绕着等。花澜只好再往前走,怀着像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的孩子,一定要忍耐着找到亲人后才以放声大哭的心情去找电话。
总算抢占了一个机会,拨出号码,办公室电话始终占线。花澜又打他手机,打了数遍都是忙音。她只能打传呼给他,告诉他她想跟他说话。旁边等电话的人在催她了,她不得不让他打,他刚打完了另一个人又跟上打,高宇的电话算是彻底打不过来了,花澜悻悻地离开,慢慢地往回走。雨后的城市变得十分的风情,街灯亮了,车灯也亮了,车辆飞驶过,与路面的摩擦就像溅起一阵浪花的声音。人们行色匆匆地赶路,在夜幕降临的时刻赶着往家去,只有花澜无家可归。
经过一家火锅城,里面灯火通明,靠窗的视线里,坐的大多是热恋中的情侣或是亲密的伙伴,他们把外套搭在椅子上,穿着温情脉脉的室内服装。桌上的食物冒着热气。有人在举杯,有人在微笑,仿佛一道煽情的风景。因为寂寞,花澜忍不住去看他们的表情。
花澜看见一对男女在点菜,每人一本菜单,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在询问对方,她忽然想起一个很有诗意的笑话,在一个餐馆,一对恋人在点菜,男的问女的‘要吃点什么’,女的答‘吃你’。女的问男的‘来点什么’,男的含情脉脉地答道‘吃你’。结果两人拿了两瓶酒相互看着对方喝醉了。
想到这儿,花澜情不自禁地笑了,正在点菜的两个人也是吃对方么?因为这玻璃窗的缘故,她便升腾起一个盼望,什么时候她也要和高宇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做一回煸情的风景,展现她的幸福和喜悦。
离餐桌不远的另一端,玻璃隔成的水池里,有一条鱼无声地游过来游过去,鳞片闪着微弱的光,好像也非常寂寞,她贴近它,其实她何偿不是一条寂寞的鱼,不是在水里,是在街上游来游去。她不禁伸出手去*它,像在*另一个自己。
正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