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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別聽他胡說,要不是他給的藥是好藥我就讓他和沈南作伴去。&rdo;端木傾說完這句話又忍不住輕咳了咳,嘴裡一股血腥味。
十九圈住端木傾的脖子,直直地去親吻端木傾的嘴唇,端木傾來不及反應,就被十九嘗到了血的味道。
其實是十九他才來不及反應,如果是其他人,別說靠近端木傾,只怕剛一動作就被端木傾打死了。
十九繼續深入,他很少這麼主動,但他每次主動端木傾都會很高興,可這次不一樣,端木傾想要推開他,又怕傷到他,左右為難之際,十九鬆口了。
端木傾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十九坐在端木傾的腿上,控訴道:&ldo;主子你把萬蟲蠱引到自己身上竟然不告訴我!還有你都不回應我了……&rdo;語氣可謂是幽怨。
端木傾又咳一下,無奈道:&ldo;就是怕你擔心,對身體不好,再說我滿嘴血味兒怎麼回應你?&rdo;見十九表情並未好到哪兒去,他哄道:&ldo;乖,別生氣,嗯?&rdo;
十九從他身上下來,&ldo;十五哥怎麼說?&rdo;
&ldo;要有足夠的鮮血和屍體才能把蟲子引出來。&rdo;
十九拿起端木傾的茶杯喝口水,剛才親的他有點渴……
&ldo;要我說就把沈南扔到亂葬崗去,把蟲子引到他身上,讓他也感受一下痛苦。&rdo;十九現在還不知道沈南已經深深懂得什麼是沒有最痛只有更痛了。
端木傾寵溺地撫摸十九的臉頰,道:&ldo;聽你的。&rdo;
當晚端木傾為了確保瀋北真的安然無恙,給他去了一封信,用只有他自己,瀋北和寒冷才會懂的方式寫的,信紙和信封也很特殊,除了他們三個誰也沒有能打開的東西。
信的表面看上去就是問候瀋北最近如何,實際上把凌晨假冒他到傾城樓騙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瀋北看完信後,勃然大怒,一巴掌拍碎了桌子,竟然敢假冒他?他北斗宮不要面子的啊?!他立即派人下去把這個什麼凌晨給他抓來,他要看看是誰這麼不要臉!
命令下去後,他就後悔了。剛才不小心把桌子拍碎了,上好的梨花木啊!果然還是傾城樓的桌子結實,上次他用那麼大力都沒拍碎!
不行,他得去找端木傾要幾張結實的桌子,雖然他不差買桌子的錢,但不用花錢的地方還是能省就省嘛。
從庫房裡拿了不少療傷的藥,瓶瓶罐罐揣了一大堆,瀋北出門往傾城樓奔去。
沈南的鼻子耳朵都被割了下去,眼睛被挖,舌頭被拔,全身骨頭被敲碎,還被人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比死還讓他難堪。
每次沈南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都被人用藥給人治好一般的傷,然後繼續折磨,這種日子他實在過不下去了。
除了會呼吸,一般人都看不出來他還活著,可他就是活著,苟延殘喘地活著,因為端木傾不讓他死,但也不讓他活。
十九說要把他扔進亂葬崗的第二天,端木傾就把他給十一和十五送去當藥人了,在他身上試藥,等時機成熟就把萬蟲蠱引到他身上。
十九手好的差不多了,正在恢復階段,他和端木傾掰手腕,鍛鍊鍛鍊。
還是從前下棋的老規矩,誰輸了就主動親一口,有了之前的教訓,端木傾偶爾會讓讓十九,讓十九不至於輸的太慘。
十九和端木傾把手臂放在石桌上,兩隻手扣在一起,端木傾不敢太用力,怕真的傷到十九。
所以十九就有了贏的機會,每次都輕而易舉就把端木傾掰倒,贏了幾把他就沒意思了,&ldo;主子,你這讓的也太假了,都沒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