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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總,要不這樣,代言人的事我們緩緩再談,今天先聊聊篩選客戶的問題?」
如果凌見鹿私生活真的有問題,算是她的失職,這也算是給了她台階下。
孟成悅點頭:「好。」
半個小時後,討論結束。孟成悅起身同眾人道別。
「孟總留步。」謝執洲叫住她。
其他人自發退了出去,客廳里只剩他們兩人。
謝執洲坐姿閒適,語氣卻公事公辦:「代言人會影響我們的品牌沒錯,但孟總作為合夥開發商,是否也該注意自己的品行?」
孟成悅知道他指的是辦公室的那個意外。
「您誤會了,我只是幫我哥拉輪椅,不小心跪在椅子上。謝總如果不信,可以跟我到辦公室去調監控。」
謝執洲語氣酸溜溜道:「叫的可真甜啊。」
孟成悅:「……他本來就是我哥。」
謝執洲壓著眉,語氣不善:「哥哥也分情哥哥跟親哥哥,他算哪一種?」
孟成悅:「他——」好像兩種都不是。
謝執洲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勾起抹輕嘲弧度:「孟總不會不知道,你的哥哥對你有別的心思吧?」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孟成悅心裡憋悶,不是很想回答他這種帶著質問語氣的問題。
跟前的男人逼近,呼吸噴灑在她額上:「怎麼,打算母債女償,以身相許當他的腿?」
他抬手的瞬間,孟成悅別開臉:「謝執洲,你別碰我。」
下巴一涼,謝執洲抬起她的臉,眸色陰冷:「我碰不得你?」
他惡劣的態度讓她壓抑的情緒一點就破,孟成悅生氣道:「你這樣有意思嗎?」
謝執洲一把摟過她,聲音發了狠:「我倒想問問你,這麼逆來順受有意思?」
猝不及防撞進他懷裡,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狂暴的心跳,她就像個沒有靈魂任他擺布的木偶,可以憑他心情對她為所欲為。
想到剛才的難堪,她忍了忍:「謝執洲,你是想報復我嗎?」
「是。」他答得乾脆,一如三年前的她。
內心深處有什麼破碎,孟成悅終於忍不住:「訂婚的事是我不對,可那個時候你也有爺爺安排的結婚對象,謝家所有人都擔心我破壞你的婚事,我就像個第三者!」
三年前所受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湧上來,她對上他的眼睛:「為了掌權,你不也一樣逆來順受去應付爺爺應付凌家人嗎?為什麼到了我這裡就成了我薄情寡義對不起你。」
積壓在心底幾年的委屈一泄而出:「我把爺爺和伯伯當親人,你知道被親人防著的滋味嗎?就算我媽沒有生病沒逼我訂婚,你覺得爺爺會同意我繼續留在你身邊嗎?」
她深吸一口氣:「你是北城謝家大少爺,你可以為所欲為可以衝動胡鬧,我不行。我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要經過深思熟慮,因為做錯一步就是沉痛代價我付不起。」
她抑制著哭腔,鼻音讓原本溫柔的嗓音變得沉悶:「我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謝執洲,你憑什麼欺負我。」
扣在她頸後的手指鬆了松,男人寬厚的手掌挪到她腦後,輕輕托住,將她按進懷裡。
所有的委屈都在這個擁抱中釋放,孟成悅咬著嘴唇低聲啜泣。
像是要把十幾年所有不為人知的委屈全部吐出來。
謝執洲緊緊抱著她,任她發泄。
她哭夠了,把眼淚全擦在他襯衫上。
謝執洲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這樣的答案,比她從小就討厭他,以遠離他為目標要讓他舒心一百倍。
見她鼻尖通紅,難得嬌憨的可愛模樣,他突然很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