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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会贯通,没有几年的功夫根本不行。
而西洋乐器中,最难学的并不是钢琴和小提琴,虽然这两种乐器的难度也是出了名的。但西洋乐器中难度最高的却是双簧管!为什么双簧管最难呢?因为双簧管是憋着气吹的,具体憋着气怎么吹,就要看个人的领悟程度了。据说这双簧管的学习难度可是上了迪尼斯记录的,不过,因为双簧管的音色优美,有“西方乐器中的公主”的美称雅名,在交响乐中占了极大的地位。
如今,因为莫雨笙的年岁小,莫爷爷没有让莫雨笙动吹奏乐器。不过为了调动莫雨笙的兴趣,莫爷爷让聂管家随手摘一片叶子,当场给莫雨笙吹了一段曲子。
莫雨笙眼睁睁地看着莫爷爷将那片深绿的树叶放到唇瓣,随后发出高亢嘹亮的声音。
乐曲以明朗清新的旋律描绘出春意盎然的秀丽风景,初升的太阳,斑斑驳驳的树影,还有不远处的人民在歌舞劳动的场景。
莫雨笙耳朵动了动,这首曲子很耳熟,啊!是了,是《苗岭的早晨》。但莫雨笙听过的是小提琴版的,就在他卧室的那个音乐触控板中。
《苗岭的早晨》也是再现三段式曲式结构,却不同于快—慢—快节奏的《春节序曲》和《卡门序曲》,《苗岭的早晨》的结构是慢—快—慢曲式结构。第一部分一开始就是高音区,还是极富苗族音乐特色的“飞歌”音调。飞歌是苗族歌曲的一种,飞歌的音调高亢嘹亮,豪迈奔放、明快轻松,有强烈的感染力。节奏自由的音调一下子就将摸鱼带带入那红阳初升、山峦起伏、郁郁葱葱的苗岭春色中。
随后,乐曲的速度加快,并且运用了旋律仿声,模仿百鸟在晨曦中清脆婉转地啼叫。
第三部分则是再现第一部分,转入自由的散板。压缩了许多的调子起了尾声作用,活泼自由的调子既与第一部分相呼应,又与第二部分形成鲜明对比,再一次将苗族山寨的秀色展现。
莫雨笙嘴巴微张地看着莫爷爷吹完,莫雨笙对吹叶并非一无所知,甚至上辈子也是见识过吹叶演奏。但他们的水平似乎没有莫爷爷的高明!若是莫雨笙的耳朵没有出错的话,莫雨笙听见莫爷爷吹出了半音!
那可是半音啊!本来树叶吹奏在音调上就十分难抓,这个比古琴还要难以琢磨。古琴至少还有七条弦呢,就算摸不清具体音调,但高低音总能够分辨出来吧?
可是树叶吹奏呢?一片叶子!就一片叶子啊!吹出全音还是比较简单的,但是半音,若是在其他的吹奏乐器上,还能够压孔,但是树叶哪来的音孔给你压?
其次,莫爷爷吹出来的调子极富层次性,而不是十分单调的一层。这就像是李斯特用一台钢琴演奏出了交响乐的效果,层层叠叠之间,互相交融,互相映衬,使得内涵丰富起来,也变得朦胧优美起来……
随后,莫爷爷将树叶放在一边,拿起墙上挂着的口笛吹了起来。口笛是中国竹笛家族中个子最小的一员,而现在所流行的口笛大多都是著名竹笛演奏家俞逊发先生所改动的五孔口笛。而莫雨笙没有记错的话,《苗岭的早晨》一开始便是白诚仁先生特意为俞逊发新发明的五孔口笛所创作的曲目……
莫爷爷的音乐一出,莫雨笙便精神了。
莫爷爷用口笛吹完之后,放下口笛,便拿起了小提琴。
莫爷爷拉完一曲之后,问莫雨笙:“小九,你觉得这三个版本如何?”
莫雨笙呆了一会儿,说:“都很棒!”
是的,因为三种乐器的不同,导致演奏出来的《苗岭的早晨》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
树叶吹奏的《苗岭的早晨》因为用了苗族的飞歌技巧,导致整首曲子偏于高昂,倒是极为的振奋人心。而口笛版的《苗岭的早晨》却是着重突出“脆”与“清”的特点,音与音之间断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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