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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阮靈踩著高跟鞋,步伐輕而快的往外走,這時拉吧人不多,除了前台的幾個調酒小妹,那些已經找到喜歡獵物的女人早已高高興興的住酒店去了,看上去變得稍微冷清了些。
剛帶著溫秀走出門口,隨意把外套給扔在了門口垃圾桶里,又對著那邊停下來等著的司機大叔眨了眨眼,飄飄然溜溜達達換了個位置走掉。
五分鐘後,警車迅速包圍了拉吧。
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瞬間衝進去,刺耳尖叫此起彼伏。
「舉起手,不許動,掃黃!」
阮靈前面喝了有點紅酒,身上正發熱,打了個司機的車正準備繞著城市逛一圈。
她昏昏欲睡,在后座左邊靠窗,眼皮啪嗒啪嗒不斷往下掉。
「你是誰?」
那清冷的嗓音與熟悉的香味從右邊傳過,一瞬間把阮靈不知道飄到哇爪國的理智給找了回來,她鎮定坐著,按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清了清嗓子。
「請叫我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同志,不客氣,真想客氣客氣,不如給我打錢?」
前面的女司機噗嗤笑了下。
溫秀卻不吃她這一套。
打阮靈從廂房大張旗鼓的走進去時,溫秀就在心裡問:你是誰?
跟我前女友什麼關係?為什麼在某些角度與手段,那麼像她?
她看著阮靈把喬麗問得啞口無言,問得暗生惱怒,奇怪的是,作為即將要成為合作夥伴的她,竟對喬麗吃癟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
也許是她太淡漠了。
更精準一些,她本來並未對這次的競標項目,懷有任何的越軌和輕視。
誠然,喬麗代表的是喬家,那個在商業場上,也能跟她你爭我搶的家族,但她更喜歡明面上的競標,明面上的相爭,這次來……一是喬麗之前纏了很久,不厭其煩,二是她想看看喬麗到底什麼意思。
現在,似乎並不需要了。
她對面前這個女孩,很感興趣。
儘管她看上去畫著成熟又精緻的桃花妝容,兩頰因為可能喝了點酒而微生出媚態,媚眼如絲的瞥了過來,那膠原蛋白滿臉寫著我是個小姑娘,你必須哄我的神態,也足以讓她相信,她的年紀很小。
至於多小,得看身份證。
「你家在哪?」溫秀放輕了聲音,「你喝醉了。」
阮靈確實醉了。
她醉的頭昏腦脹,隨口說了個地址,等司機開過去,才驚訝的說了一句:「這還是個地基……聽說是打算用來修橋的唉!」
阮靈瞪了過去,兇巴巴的說:「那又怎樣!我就是天橋底下貼膜的,睡在橋洞裡的小可憐,你放我下去!」
司機沒理她,又發動車出發。
「小姐你看,是先送你家裡嗎?」
溫秀低聲問她:「帶身份證了沒?」
阮靈咕噥道:「你走開,離我遠點。」
溫秀便也不在猶豫,給司機報了個地址,準備下單定個酒店讓她住一晚上醒醒酒,司機關切道:「你朋友都醉得這麼厲害了,住酒店嗎,你要不要跟她一起住一晚上,不然晚上萬一有男的摸進去怎麼辦?」
溫秀擰眉想了想,「那好吧。」
偶爾有新聞,半夜男子趁著酒醉摸去了別人房間,是有這個機率,雖然很小。
於是她讓司機送到她家裡,付了錢,把人扶著下車,走了一截路,開了公寓門。
給她鞋換了,送床上。
溫秀去廚房給她弄點醒酒湯,被睡昏過去的阮靈猛地一把拉住手。
那熱度……似乎也太不正常了。
絕對不是一般能喝醉酒身上該有的。
阮靈焦灼的扒著自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