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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一點都不生氣,還很大方的祝福。
可能那些女人跟他在一起時,他也是這樣冷淡,也是沒時間,只花錢買禮物,可偏偏那些女人都是家世好,自己漂亮又有能力,最不缺的就是錢和禮物。
時間久了,她們看不到跟他的未來,心灰意冷,大概就及時止損。
以前她以為自己是特殊的,興許能改變他,然而並沒有。
閔瑜的聲音傳來:&ldo;你別太委屈你自己。&rdo;
盛夏回神:&ldo;不會。&rdo;
只要分手了,不再勉強自己去容忍,就沒有委屈之說。
手機震動,是定的鬧鈴。
盛夏關了鬧鈴,&ldo;不說了,我要趕去機場。&rdo;
閔瑜問:&ldo;你現在在哪?&rdo;
盛夏:&ldo;在省城。&rdo;
她一早就到了省城,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城市逛了逛。
明明一座很美的城市,在她眼裡卻毫無生機。
在小村的這段日子,她一點一點的修復自己,雖然效果甚微,但總算沒再繼續深陷。
她以為總算能捱過去,在回北京前,她能把自己調整的差不多,就算分手,她也不會那麼痛苦,可前兩天,三哥又給孩子們寫信了,還給每個孩子寄了新年禮物來。
他一直以為她住在縣裡,也怎麼都想不到,東西是經她手給孩子們的。
包裹加急寄到了縣裡,春節期間快遞多,送的慢,怕孩子們著急,她和大伯過去提件。
拿到包裹的第二天上午,課間時,她把那些信送給那些孩子,有個孩子當時就拆了,很興奮的看起來,她下意識掃了一眼,是三哥的字,寫了兩大張紙。
後來那個孩子拿著信進了教室,她也不知道到底寫了些什麼。
那一瞬,她竟如此羨慕那些收到信的孩子,三哥從來沒一次性跟她說過那麼多話。
她感覺她病了,心裡病了,鑽進牛角尖出不來。
傍晚,飛機落地。
以前每次出差回來,盛夏都掩飾不住的開心,因為可以看到任彥東,而今天,她是如此排斥。
出來的人群里,任彥東一眼就捕捉到了盛夏的身影,他抬步走過去。
盛夏停下腳步,等著他過來。
他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風衣還是她送他的那件。
看到他,她心跳還是會加速,那些想念也全都湧來。
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之處。
任彥東走近,推過行李箱,他以為她會把手給他,他正要抬手去牽,結果盛夏勾勾小手指,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任彥東把風衣衣襟給她,盛夏用小手指勾住他的扣眼,跟他並肩朝前走,和他隨意聊著:&ldo;今天不忙?&rdo;
任彥東:&ldo;沒應酬,回家再處理郵件。&rdo;他側臉瞅著她,&ldo;怎麼瘦了?&rdo;
盛夏風輕雲淡:&ldo;那邊的菜太辣,微辣我都吃不慣。&rdo;
任彥東:&ldo;那還不早點回來?&rdo;
盛夏:&ldo;景色好,空氣也好,就想多玩幾天。&rdo;
出了到達廳一直到停車場,兩人有一句話沒一句的聊著,跟以前無異。
到了車上,盛夏還像以前那樣,拿了本時尚雜誌翻看,這本是最新期,她沒看過,平靜了好一會兒,她才看進去。
任彥東問她:&ldo;晚上想去哪兒吃?&rdo;
盛夏也沒抬頭,視線一直落在雜誌上,看上去看的很入神,半晌,回他,&ldo;就在家裡吃,要清淡。&rdo;